些不安地動了動。
這內容畢竟不太文雅,而且又是隨口說出的,當不得真。
此時嘉俊已恢復了思考。“既然你喜歡吃頂極牛排來增加經驗,那你打算何時去品嚐隔壁班那塊‘頂極牛排’?我想想——丁月華應該屬於哪一種?是菲力還是,……”
丞風沉下臉,清楚地顯露出他的不悅。“夠了!這不干你的事!總之不會輪到你的。”丁月華在他心中有著特殊的地位,儘管“牛排論”是他發明的,可也不容許其它人拿此作比擬。
“只怕你動作不快點,會有人捷足先登一口吃了她……”陳嘉俊笑嘻嘻地說道。
雲丞風冷冷地望著他。“如果真這樣,那也沒話說了,不是嗎?”他站起身子。“我去洗手間。”
他需要暫時離開那裡,否則怕自己會忍不住把陳嘉俊痛揍一頓,而且,一股異樣感老罩著他,揮之不去。
剛剛那教他不安的聲音,他很想說服自己聽錯了,但真聽起來很像是女生髮出的,如果被班上或隔壁班的女生聽到他們的談話,將會很糟糕,尤其在他下定決心要對丁月華展開追求之際。
他繞到房子另一邊,並沒有看到其它人,遠遠還能聽到在另一頭田地戲耍的同學歡笑聲。
是他多想了嗎?
當他走進房子裡頭,看到廚房有人時,他立刻停住腳步。
那女生正在用保特瓶裝水,已經裝好了一瓶擺在一旁,正在裝第二瓶。
他認得她,是隔壁班的,也是丁月華的室友,叫什麼名字?唔……不清楚,因為從沒留意過,雖然他與丁月華的其它兩個室友都曾交談過,可唯獨她……至今未曾與他說過話。
印象中的她似乎相當安靜、不起眼。
想起那聲冷笑——
此時她轉過頭髮現到他的存在,他想開口說些什麼,至少在這樣陡然碰見下應該打個招呼吧,誰知人家理都沒理地又轉過頭,把注意力放在汲水這件事上,好象他只是個隱形人?!
儘管只有短暫的交會,他卻清楚的在她臉上看到了一股厭惡和輕蔑,至此,他已經可以確定發出冷笑的人是誰了……
室內瀰漫著一片窒人的靜默——
他們方才的談話,她聽到了多少?他皺眉揣測著。
另一瓶水很快就裝滿了,她把水龍頭關上,手各提一個保特瓶旋身,當他不存在似的,連看也不看的便從他身邊走過去。
“要我幫忙嗎?”他急切地開口問道。
她沒理會地繼續往前走。
“你全都聽到了嗎?”
她還是沒理他。
她那完全漠視的態度,令自詡風度良好的他湧上一股怒氣。“偷聽人說話是件很不道德的事!”他忍不住提高音調地說道。
這話發揮效用了。
她停住,然後慢慢轉過身,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說也奇怪,當她轉身抬頭直視他時,他全身雞皮疙瘩瞬間立起,好象有股電流竄過。
她的眼神除了冰冷之外,還可以清楚的讀到不屑和輕蔑……
他很想忽視那股異樣感,別開玩笑了!他一個身高一八O的大男人,怎麼可能會對這個比他矮個十幾公分的小女生有……畏懼感?
“若要人不聽,除非已莫說。”
她開口說話了,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竟出人意料的悅耳,而且還帶著莫名的威儀感。
“既然控制不了嘴巴,也控制不了聲音,就別怪讓人聽到!尤其別人根本不想聽到那些胡言亂語!”
此時,彷佛要印證她的話似的,他清楚地聽到了斯文的聲音——
“怪了!丞風到底去哪了?怎麼還沒回來?”
他感到一股難堪的燥熱爬上臉頰。“呃……這個——”
她才不給他機會說這個、那個,很不給面子的轉過身子,提著兩瓶水離去了。
“該死!”望著她的背影,雲丞風的心中居然有著說不出的挫敗感。怪了!從小到大,沒幾個人讓他有這個感覺,可她卻……
帶著忿然走回陳斯文等人的聚集之處。
“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羅大威問道。
莫名地感到煩躁。“我問你們,知不知道跟丁月華同寢的室友叫什麼名字?”
“不就是盧秀綺、張淨文嘛!”斯文扳著手指頭說道。
“那另一個叫什麼?”
“叫……”陳斯文打住,皺起眉頭用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後轉頭問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