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戮,不是暴力,以暴制暴不是首選……”
龍威淡淡的想著,表情也就嚴肅起來了,淡淡的說:
“差不多了,放了他,叫他給我當宣傳員,不過……”
話沒說完呢,他從兜裡掏出紙筆,扔給朱帥,叫唇釘男寫個悔過書,放好就行了,
這個東西只要送給猛象基地,或者在網際網路上公佈了,這傢伙的死期就到了。
“牛啊,大龍,妙極了,我了個哥……”
朱帥由衷的讚美起來,但馬上就懷疑的問:
“大龍,宣傳員,什麼意思啊?”
龍威橫了他一眼,點撥道:
“剛才在山坡上,咱們已經弄了好幾個宣傳員了,你忘了……”
大帥一下子想起了赫里斯,還有幾個人,頓時明白了:
無形的震懾力,叫匪兵害怕、擔憂,打破他們不可戰勝的神話,以後匪兵們一想起華夏維和警察防暴隊,就文虎色變,他們的戰鬥力勢必越來越弱。
放走了唇釘男,他倆向著海浪峰走去。
這裡距離海浪峰四五里地,他們剛剛經歷了生死,最後成功收拾了唇釘男,心情舒暢,朱帥吃著從地上撿回來的壓縮餅乾,先說沾上沙子了,味道不這樣,
一眨眼的功夫就吃了個精光。
龍威快速走著,見到頭頂大樹上有焦黃的芒果,直接翻身跳起,摘了些,直接吃了,頓時感覺不渴了,不餓了,渾身的舒暢。
就在他們剛才遭遇陷阱和陰謀時,孫遠征率領的大隊人馬同樣在艱難鏖戰。
維和戰隊的戰鬥力、忍耐力、靈活戰法從剛在的膠著狀態,在孫遠征的督戰下,漸入佳境,越戰越勇,在一陣陣槍聲和吶喊聲中,已經艱難推進了三四里地,隱約能看到了海浪峰高高的峰頂,
和平臺上的巨大樹木了。
龍威他們趕回來時,孫遠征正滿臉興奮的站在隊伍後面,揮舞著六四手槍,舉著對講機發號施令:
“李軍,李軍,左右突擊,交相掩護,別慣著他們,
……瞭望,瞭望,你小子在林子裡呢,給我看著點。”
見兩個黑影從西邊穿行過來,他頓時眼睛一亮,揉了揉眼睛,失語的激動說:
“大帥,大帥,咋樣了啊?”
朱帥根本就沒說話,只是腳步加快了,到了跟前,他毫無徵兆的一把抱住孫遠征,
委屈的哭了出來:
“隊長,隊長,他們欺負人啊……”
大帥此刻變的像個孩子,趕上吃了什麼大哭,受了什麼罪似得。
再看這傢伙的衣服,剛才也就壞了幾個地方呢,現在趕上一身乞丐服了,基本就沒什麼好地方,渾身除了傷痕,就是被樹枝子刮的痕跡。
雖然前方那些隊員都不同程度的受傷,可孫遠征上下打量了幾眼大帥,頓時心疼心酸起來,聲音發顫的安慰說:
“大帥,隊長知道你受苦了,
剛才是掉陷阱裡了吧,沒事吧。”
“沒事,沒事,隊長,差點掛了,他們要弄死我的時候,我就想著任務呢,
想著你,唉,要不是想著您一直對我那麼好,肯定一口氣上不來……
隊長,我就見不到您老人家了,嗚嗚……”
朱帥淒涼的說著,聽得眾人無不同情。
別看隊員們都吃苦受罪了,可誰也沒大帥會演戲啊,加上當時確實危險,現在又說的那麼可憐,弄得孫遠征好一頓安慰,叫他下去休息,隊員們都要向大帥學習。
大帥目的已經達到,往後退了兩步,甩掉了臉上星星點點的汗水、淚水,胖乎乎的手敬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慷慨激昂的表態說:
“報告隊長,流血流汗不流淚,匪兵不退我-不-退!”
這傢伙的話聽得龍威差點失聲笑出來,心中暗道:
“小子,厲害,好事都是你乾的了,
我要是告訴隊長你怎麼收拾唇釘的,少不了給你處分……”
“王超,王超呢,把應急食品拿出來,自熱食品,就是紅燒肉那個,給大帥和大龍吃點……”
孫遠征感動了,轉身就去叫通訊員兼司機王超。
王超正躲在旁邊大樹下面呢,一聽他騰出功夫來了,健步而來,舉了舉對講機說:
“隊長,隊長,現在正式想你彙報,格林城裡鬧上了,不明身份人員上街了,打砸搶,燒輪胎,博格巴、勞倫斯他們快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