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從哪下針的書,我除了不知道從哪下針之外,認穴之類的倒還可以。
裡面都是記錄著一些奇怪的病症,比如第一個就是“離魂症”,第二個是“脫陽”,一共是三十六種病症。
我從頭翻到尾,最後找了一個長生最有可能是的病症“承陰化無”。
那裡面解釋是一個人承受的陰力或借過傷氣太重,靈體重創,導致陽氣無所藏,化為黑血流出,最會陽氣全部化沒了,就是一具乾屍!
裡面有一個病例,說的是一個老人曾經在佛前許願,願承受生病的愛子的所有病痛,可他的兒子卻是被豔鬼所迷,日夜與那豔鬼糾纏。
老人未許願時,他身子變虛還有些控制,可老人許願後,他再也無所顧忌竟然不顧日夜,最後老人口吐黑血暈倒在地,最終在快要喪命時,按此施針才得以保命。
而他兒子因再無所轉受,還是被那豔鬼吸乾了陽氣,命喪黃泉,老人家最後還是傷心而死。
我仔細的看了幾遍,算算長生雖說不是許願才承受陰力的,但用巫術引導也差不多了。
忙將那書朝揹包裡一塞,開啟門就要朝外跑去。
“陽陽!”丁夫人忙從一邊的凳子上起來,拉住我道:“我送你過去!”
看著她還赤著的腳,我臉上一紅,朝她勉強的笑了笑。
在車上,我仔細的將針法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除了下針要求集中念力,並需要法力之外,其他我都可以。呆剛場弟。
我打電話讓丁總先幫我借一套針炙用的銀針,要求越老越好。
他滿口答應,讓我不要著急,他已經打電話讓人去找我師父了。
說到師父我心裡總有不好的預感,雖說他們才走不過兩天,可我腦中卻閃過那個從冰冷的水裡冒出來朝我笑的面具。
“陽陽不要急,有什麼事就和我們說,你現在還小,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丁夫人朝我輕輕一笑安慰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那一張臉,總會讓我想起那個在丁宅裡遇到與她七八分像的女鬼,竟管這背後有什麼故事,但至少也與丁夫人是血親。
我剛到長生所在的頂樓病房,就有一個穿著對襟布衫的少年送來一套用沉年紅木針盒。
那少年臉上似有不滿,但良好的家教讓他生生壓了下去,悶著臉將東西遞給我之後,什麼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丁總不好意思的朝我笑道:“這少年祖上當年出過御醫,但因不願理會後宮陰私之事,最終還是回鄉了,據說這一套銀針是從祖上那御醫一路傳下來了,平時絕不動用。”
開啟那紅木盒子,只見裡面打磨得光亮的一排從小到大整齊的銀針,因且那針上面隱隱泛著金光。
果然是好東西,怪不得人家不大願意給我。
“那個……”丁總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朝我道:“這針只是借用一下,陽陽用完可要還給人家的?你看?”
“丁總,我明白的!”這麼好的東西,人家能借就已經不錯了,如果還要佔用,肯定是天理不容的。
其中幾個中醫看著我手裡的銀針卻不以為意,冷著臉道:“不過就是一套銀針,老銀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新銀打一套也不用多少錢。而且你一個小女孩子家家的難不成還能動針!”
另一個長著白鬍子的也道:“我行醫幾十年也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病症,小姑娘以為借人家一套老銀針就可以了嗎?還不如將老元家的人請來呢!”
我一聽就知道這些人對剛才那少年家裡頗有顧忌,也好奇丁總為什麼能借來銀針卻不請他們家的人來治病,卻見丁總臉上也是一紅,朝我擺了擺手。
也來不及多想,我將那些中西的醫生全部趕出病房,拿出?針炙秘要。,從頭到尾復又看了一遍,紅著臉將長生剝了個精光。
小心的從那針盒裡捏出一根銀針,手剛一碰到那銀針,就感覺一陣冷意從指尖傳開,接著手上一麻那銀針竟然開始泛著血紅之色。
我心裡一喜,這針竟然能有借氣之用,忙沉心靜氣,運力於雙手慢慢的捻著針朝第一道穴扎去。
那針剛一針進去,我手指就是一痛,只見那針裡似乎帶著一道氣機朝長生的體內湧去。
心頭復又是一喜,我忙拿起第二根針,慢慢的捻了下去。
這套針法一共只有九針,估計與師父所說的“九針鎖魂”有關。
第七針扎完,我雙手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臉色慘白,渾身已經無力。
第八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