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怒火中燒的原因,我的掌心雷竟然也閃著白光。
還沒看那孩子的屍骨怎麼樣了,就聽到後面的難產婆撕心裂肺的就是一聲慘叫。
我正想回頭,小腿就是一痛,一雙冰冷的骨爪子隔著褲角竟然還讓我感覺冰冷,而且生生的勒著我生痛。
“孩子!”難產婆慘叫著還想撲過來。
“嘎!嘎!”那乾巴老頭笑得跟落窗被風吹一樣,聽得我心煩,任由那孩子的屍骨抓著腿,我抱元歸一,心裡一沉對著那乾巴老頭就是一道法印。
“嘎……”那乾巴老頭正笑著,沒想到我竟然還要命的下手,喉嚨裡一下子就跟卡住了一樣。
我法印一過,就見那老頭臉色一凝,重重的朝地下倒下。
這才彎腰用力去掰那雙細小的骨頭,小孩子的手生來握固,所以握住東西就不會放手,它那雙骨手本就細小,而指尖又尖,竟然隔著牛仔褲生生的扣進了我的肉裡。
“噝!好香!”
我正在努力用力朝下掰著它的手,就聽到身邊一個吸口水的聲音。只見小白手裡抓著一隻黃蛤蟆對後那個胖子用力就是一推,然後愣愣的看著我已經滲出血來的褲子,眼裡全是渴望。
看著他那渴望的樣子,我心底裡突然一陣殺意,原本用力去掰那雙骨手的手猛的朝前對著兩隻細細的胳膊一用力。
就聽到“咔咔”兩聲,跟著後面的難產婆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
我被她一喊,心裡就是一震,看著小腿上兩隻斷手,心裡就是一陣煩躁,只想將這一隻手給揉碎再踩上幾腳才能洩氣。
“呱!”
剛看一會,就又是幾聲黃蛤蟆叫,小白忙將手裡的黃蛤蟆朝嘴裡一扔,轉身對著後面的漢子就是一張嘴,猛的就噴出了幾個青面的厲鬼!
我這才發現滿地的黃蛤蟆在跳,地下一般的灌木都已經開始發黃了,心知道這些看上去沒有多大傷害,只能當下酒菜的黃蛤蟆也不是什麼好菜了。
“孩子!”那難產婆雙眼被我眼裡的紅光給刺中,這會竟然伸著手摸了過來,可路上又碰到跟那些穿迷衣服的人大打出手的紙人,被推了幾下。
我看著她那樣子,心裡一酸,伸手拎起那個還張著沒有牙的上下鄂還想來咬我的小屍骨,往那難產婆懷裡一塞,對著就近的一個穿迷衣服的用力就是一腳。
“咯!咯!”
不遠處,那隻公雞立在黑蛇的頭上,對著黑蛇的鱗片就是一陣用力的大啄。
黑蛇對於它身上的東西似乎沒有多少辦法,兩個蛇對扭轉著去咬那公雞,可那公雞左右跳動,搞得黑蛇叉開的上半身都快被它自己的扭成麻花了。
而在它們的不遠處,一個村姑一樣的姑娘站在一邊拍著手趕著那隻雞。
我忙瞄了一眼四周,師公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王婉柔飛快的在林子中間飄來飄去,看樣子是在收那些周圍人的魂。
魏燕果然還有實習期啊,這麼好些年了,還是不行,怪不得鬼差的實習期要定個一百年。
而苗老漢指揮著那些紙人橫衝直撞,那些穿迷彩服的明顯不敵,就算對著紙人開槍也就多一個窟窿,半點影響也沒有,地上已經倒了一片紙人了。
袁威這會也不知道去哪了!
“咯!”那隻公雞突然仰天大吼一聲。
我忙扭頭一看,就見公雞身上已經纏滿了柳條,而公雞也開始慢慢的變得乾癟。
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我還想要不要給黑蛇幫忙呢?
那樣晚飯我就可以烤公雞吃了啊?
倒是忘了黑蛇身上還有這一手,忙就朝王婉柔那邊跑去,師公知道的事情多,而且他說刑屍一派的老貨來了,說不定他還搞不定呢!
“姐姐!快回來!”小白突然朝我大吼一聲。
他話音一落,我腦中就是一痛,感覺很不好。
忙飛快的定住腳,凝神朝前一看,只見幾棵樹的前面結著幾張細細的網,和正常的蜘蛛網沒什麼兩樣。
可那些蜘蛛線卻是黑色的,如果不是用心去看,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楚。
我忙朝左右移了移,似乎所有的樹上都結了網,從腳背往上一點,到我仰頭可以看到的樹稍上,都是密密的蜘蛛網!
“婉柔姐!”我忙朝遠處還有飄著收魂的王婉柔大喊,心裡開始擔心那不著調的師公了。
袁威雖是來請他,可準備還不是一般的充分,看樣子袁威確實是出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