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腦中就是一轟,元家所有人的魂都沒有歸地府?
那這麼多年元家人的魂都去哪了?
“你是……是誰?”元辰夕半卷著柳條跟藤子,愣愣的看著王婉柔問道。
我聽他轉了個折,估計百分之百的是不知道王婉柔是人是鬼!
“你影響了鬼差的正常辦公你不知道?”王婉柔猛的一展扇子就飛了過去。
明明只是一柄素色題詞的摺扇,到了王婉柔手裡只是一扇就感覺整個地下室都有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流動。
我看了看在我身後拉著我衣角的魏燕,心裡不免長嘆,同樣都是鬼差,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著!”王婉柔扇子一扇,直接把元辰夕背後所有的柳條給扇掉了,然後摺扇一展,對著元辰夕道:“你把他帶到哪裡去了?”
“黑璞嗎?”元辰夕臉上帶著冷意。嘿嘿地道:“你是鬼差嗎?”
“黑璞的靈體你帶到哪裡去了?”王婉柔聲音一沉,直接把摺扇朝元辰夕臉上壓去道:“魏燕道行不夠收不了你,你可以試試我的,連你帶這具石棺一塊收了!”
坐在石棺裡的元辰夕臉色一成不變,朝王婉柔道:“你可以試試!”
“你尚未作惡,而且你也不在我管轄之內。這次放過你,下次不要再動鬼差了!還有黑璞的事情,你知道就最好告訴我們!”王婉柔將扇子一收,突然開口道。
我靠!
這是什麼情況?
我被雷得外焦裡嫩,我站在這裡看開啟,王婉柔竟然不打了?
“走吧!”王婉柔轉身對著我們沉聲道。
我看著王婉柔沉柔如水的表情,心裡儘管狐疑,但也知道沒了這位千年的鬼差,我們這些菜鳥什麼都不是,忙拉著大紅魏燕,又朝一邊還在執著拂塵等的袁仕平一招手。手腳並用的朝上面爬。
到了元家外面,我將大紅朝後座上一甩,飛快的開車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坐在後面,也沒開口叫我去玉皇宮。
車剛開不久,王婉柔突然面色如紙,猛的吐出一口黑血。
嚇得魏燕尖叫一聲,忙伸手去扶她,卻見王婉柔用力的擺手,朝我道:“先找個安全點的地方!”
我瞄了一眼王婉柔慘白的樣子。修行的鬼會有鬼身,體內與人無異也有真氣流動,壽命卻是人的上萬倍,看王婉柔的樣子傷得不清,忙飛快的飆車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也急忙從懷裡掏出玉皇宮的療傷中成藥遞給王婉柔,可她卻只是苦笑的搖了搖頭。
路飆到丁家,魏燕跟大紅將王婉柔扶下來,然後飛快的到了我房間裡面。
對於大紅這麼自覺我也是醉了,飛快的拿上符水紙符,我在房子周圍佈下大陣,又添上幾張消音符。
等我到了房間時,卻見陰龍已經纏在王婉柔身上,渾身的鱗片閃著淡淡的白光,一點一點滲入王婉柔的鬼體之內。
“張陽!”魏燕臉上全是害怕的神色,朝我小聲道:“有人能傷了婉柔姐啊?”
我知道王婉柔在魏燕心中的地位絕對是上天入地古往今來的第一鬼,朝她擺了擺手,讓她不要擔心。
“看樣子,這次的事情詭異莫名啊!”袁仕平的臉沉得跟水一樣,朝我招了招手道:“黑先生的魂出了什麼問題?”
他這一問,我突然腦中就是一急,王婉柔打元辰夕要我師父的靈體?我師父死了都一年多了啊?我今年清明還去給他上過紙呢?
平時見到魏燕還時不時的問她我師父投胎投哪裡去了,我這個做徒弟的也好去表表孝心啊!
可魏燕對於這件事一直說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她嘴風緊。
“長生!”大紅抱著鱗片遞給我,十分委屈的道:“這是黑蛇的鱗片,長生肯定受傷了!”
我接過鱗片,黑蛇是雙頭蟒,鱗片上的紋路天生就是不同,看這塊明顯就比以前的大了許多,元辰夕手裡能有這些鱗片,這是說明長生已經受傷了嗎?
怎麼一下子就出了這麼多事?
王婉柔受傷,長生受傷,而且還不知道是被誰傷的!
“嘶!”陰龍嘶拉著蛇信回到我體內,舔了舔我的臉,小豆丁眼裡全是倦意慢慢的纏到腰間去了。
我忙伸手拍了拍它,這貨性陰,肯給王婉柔療傷是再好不過了的。
“張陽!”王婉柔突然睜開眼,朝我擺了擺手道:“你們當初開石棺時,每一具石棺裡面是什麼?”
我沒想到王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