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棠呼吸變得不順暢了。為什麼?如果白塵瀟真的是這樣一個危險而厲害的人物,幹嘛一定要被囚禁般地,呆在這夏亭別院?
“他是一個比毒蛇還要危險的人物,不過,只要你不招惹他就不會出事,一般來說,他只是你說的那個……死魚男而已。”看著海棠滿臉呆滯的樣子,妙琳擔心會嚇倒了這個才僅僅只有“十五”歲的小女孩,又摸了摸海棠的腦袋,柔聲的安慰道。
“嗯,對,死魚男而已。”海棠強收起了自己的擔心與不安,附和著妙琳,強作歡顏。然後小心的“隨口”問道,“妙琳,剛才死魚男彈奏 的那個曲子很好聽的,怎麼以前沒聽人彈奏過呢,你會彈嗎?什麼時候再彈奏給我欣賞下嘛。”
“呵呵,小丫頭,這個我可滿足不了你,這首曲子,沒有樂譜,我也從未聽他之外的任何名家彈奏過,全天下就只有白塵瀟一個人能熟練地彈奏,因為沒有曲譜的話,就算是我也很難彈奏完整,如果你想聽,就只有每天別院門口遠遠的欣賞吧。”
聽完妙琳的話,海棠整顆心都沉了下去。
沒有其他人會,也就是說“漁舟唱晚”這個曲子並不是這個時空有人譜寫的,這代表什麼?
白塵瀟是誰……海棠甚至不敢深想,腳上卻不由自主的加快的了腳步,想離這幽雅卻透著一股會與自己糾纏不清的暗湧的夏亭別院遠點。
不是逃避,只是,她需要冷靜。
妙琳沒有去想海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以為她只是對那首“漁舟唱晚”有著濃烈的興趣。安撫了她幾句。
有了妙琳的帶路,姐妹二人很快穿過了亭廊曲折的沈府,回到了海棠熟悉無比的碧竹軒。
海棠推開門,吱呀一聲,熟悉的味道沁入了她的肺腑,終於讓一路上心思煩亂的她感到了些許安心。妙琳隨後跟了進來。
“你們先下去吧。”妙琳揮了揮手,示意在房內準備伺候二位小姐的丫鬟們都退下。等眾人走後,她反手關住了門窗。
海棠此刻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清明冷靜,知道妙琳一定還有重要的資訊要告訴自己,所以屏退了左右。所以她微笑著看著妙琳,玩笑道。
“難道今天是我的成人禮嗎,好妙琳突然要告訴我這麼多東西,我怕會接受不了呢。”
☆、心血來潮追皇妃10
其實在其他人面前,海棠一向還是小心注意了不流露出和年齡不附變現,但是不知為什麼在妙琳面前,她一直都興不起任何作偽的心思。
妙琳也笑了。直直的看住了海棠的眼睛,清澈的眸子中閃著柔和的光澤,像珍珠一樣惹人親近。
“妹妹,六月過了你就滿十五歲了,的確到了瞭解很多你應當瞭解的事情的年齡了。其實你從你失蹤那年回來後,你一直很奇怪我們為什麼對你的一些悖於常人的舉動絲毫不怪對吧?”
終於要來了,呵呵。海棠微笑著點點頭,沒有做聲,這個問題埋在她心中五年了,看來今天終於到了要解開的時候了。
“因為,你就是神蹟。”妙琳輕啟朱唇,彷彿她口中吐出的是再也簡單不過的事實了。
看到本來微笑著坐在榻上的海棠幾乎要跳將起來了,伸手示意她不要激動,接著說了下去,“你一定想說,我憑什麼說你就是神蹟,那是因為,我就是天師。”妙琳看著海棠,那股讓她感到聖潔的表情益發凸現了起來,如果海棠前世不是一個極“虔誠”的無神論者的話,現在一定撲到在地,大呼“老爸,快出來看聖女”了。
“小丫頭,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對這些鬼神之言頗多不信,認為是姐姐胡謅的,對嗎?”妙琳點點海棠的小鼻子,一副我早知你會不信的模 樣。
“那麼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相信了。”
妙琳伸出手,就像誘惑小姑娘的滿神一樣伸出了她纖細的手,不過海棠也同傾城一樣沒有選擇,因為她必須完成那個任務,所以她必須解開這些糾纏在她身上的一切迷和擋在前路的荊棘,這是她揹負的命運。
海棠拉住了妙琳的手,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居然把妙琳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和那個可惡的滿神相提並論,有罪啊有罪。
妙琳拉著海棠的手一直到了妙琳的閨房。海棠來過這裡很多次了,這應該是沈府除了自己的閨房和用膳房海棠第三熟悉的地方了吧。
不過這一次海棠感覺跟以前又些許不同,也許是心理原因吧,畢竟馬上就要解開一個困擾了自己很久,同時也又可能對自己任務是一個線索的迷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