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也不告我我們一聲?你知道承晗說你忽然掛他的電話,情緒不對,後來又一直不接電話,天黑也不回來,你不是讓我們擔心死嗎?”
紀佳禾面色死一般的冷漠,她忽然拍了拍母親的手說:“媽,我沒事……”再抬眼看向秦楚,冷冷地說:“我們談談!”然後不理會疑惑的母親和江承晗,兀自走到一邊去。
秦楚腮顏一抖,忍著脾氣跟過去,問她:“你有什麼事不能回家談,你不知道大夥都擔心你嗎?”
紀佳禾沒有回頭,只揹著他說:“這件事只關乎你和我的事,所以只要找你談就好!”
“什麼事?”
紀佳禾回過身來,手中握著林安茹給的錄音筆,按了一下播放按鈕,一陣輕微的吵雜音之後,立刻傳來秦楚打電話的聲音。
她一直冷冷地看著他,觀察他的反應。見他起初驚訝,不可置信,然後傷心、憤怒、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幾乎扭曲了他的臉。最後他大喊:“佳佳,你去哪裡弄來這東西,這東西……不像你想的那樣,你不要相信!”
紀佳禾面無表情,只冷冷地問他:“我只問你這段話是不是你說的?”
“佳佳……”
“是不是?”她微拔高了音量質問,幾乎控訴道。
秦楚面色驚疑不定,見她執著,眸光陡然痛縮,最後咬牙說:“是,可是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
紀佳禾沒有說話,只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打得秦楚側過頭去,再也說不出話來,唯獨眼神不斷閃著悲痛的光芒,可是紀佳禾不理他,轉身走了。
19 離婚?
紀佳禾冷漠地走過來,神色悲愴,又像死絕一樣地平靜。紀媽媽從來沒她這樣過,又驚又憂地走上去問:“佳佳,你怎麼了?為什麼要打秦楚?你們夫妻兩到底怎麼了?”
紀佳禾答:“我沒事。”聲音還是很平靜,可是眼底再也起不了任何情緒了。
秦楚忽然走過來說:“紀佳禾,我們需要談談,你不能就這樣判我死刑!”
“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嗎?”紀佳禾立刻回身反駁。
秦楚的面色更冷了,眼神冰封一樣凍結,可是冰層地下又有火焰閃動,似乎也惱火了。
紀媽媽見狀,又走過去問秦楚:“秦楚,你和佳佳到底怎麼了啊?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一下嗎,從結婚到現在就一直吵!”
紀佳禾冷聲說:“媽,這件事你最好別管!”江承晗似乎看出了點什麼,走上來把紀媽媽拉到旁邊說:“阿姨,我們先讓他們好好談談吧。”
“你每次都那麼武斷,聽到一點動靜就懷疑我!”秦楚說。
紀佳禾回頭冷笑:“我武斷?哼,好,今天當著媽的面把話說清楚!在一年前,你是不是已經盯上江鎮的礦業了?因為我記得我進你公司的時候,你們正在做一項開發專案,不斷地尋找寶石礦源。我面試的時候,因為我是江鎮人,你就錄用我了,當時我並不覺得我有多大的能力能承蒙你青眼有加,後來林安茹說你是因為礦源而接近我,你是為了打聽江鎮的礦業才接近我對我好的吧?”
秦楚腮顏一抖,冷冷盯著她答:“任何一個商人都會打聽商機,這只是本能,你為什麼要耿耿於懷?”
“是,你打聽商機沒有錯,可是這種利益的東西放到感情裡,放到婚姻裡就變了質了。你可以當我無理取鬧,可是我容忍不了不聖潔的感情!”紀佳禾大聲喊道,聲音裡夾雜控制不住的怒火。
聽得這句話,江承晗眸光忽然一驚痛,看向紀佳禾的眼神忍不住憂鬱起來。
秦楚桃花眼猝地一縮,所有憂傷憤怒都鬱結在一起,幾乎要凍出冰來,他問:“你從來都不信任我,總是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質疑我!”
“你覺得你有什麼可信的嗎?”紀佳禾反問,“你心懷著江鎮的礦業與我結婚,然後一次次地欺騙我。明裡好心幫我出謀劃策阻止盛科集團採礦,背後卻聯絡仁安集團的總裁不讓他們支援我們,口口聲聲對我說要和盛科集團解約,不讓我傷心,可是背地裡卻馬不停蹄地申請採礦權,秦楚,你真是虛偽得可以,這樣的人有什麼可信?”
紀媽媽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秦楚,又看看紀佳禾,走上去問:“佳佳,你說什麼,你為什麼會覺得秦楚是這樣的人?”
紀佳禾說:“媽,我不是口說無憑,我已經親眼看到政府的簽章證明了,一整個申請程式都是秦楚代理辦的,而且我也聽到了他和仁安企業總裁打電話的錄音。我沒有冤枉他,是我遇人不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