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把鑰匙偷了來。劉公公卻絲毫沒有察覺。”我不怒反笑,看著玲瓏,冷笑:“編的可真精彩。太后這下可以去飛鳳宮裡找那把鑰匙和鶴頂紅吧,保證還在那兒。”
文獻太后冷笑道:“你還是終於承認了你下的手?”我冷笑:“事情還沒到最後一步,還請太后不要妄定臣媳的罪才好!免得怡笑大方。”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好,哀家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來人,帶著這個奴才去飛鳳宮裡找出那把鑰匙和鶴頂紅。哀家倒要看看,你的嘴硬到什麼時候。”我沒說話,只是冷笑。
跪在地上都讓我麻木了,但我還是直直地跪著。燕紹雲看著我,眼裡有著更加複雜的光茫。我也看著他,回他一個輕忽的笑。文獻太后恨恨地看著我,眼裡一抹殺機。其她麗人倒是全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燕紹雲看著我,沉重地問道:“皇后,真的是你做的?”我抬頭看著她,臉上一片平靜,淡淡道:“是不是臣妾做的,等一會兒自然見分曉。”文獻太后冷笑:“是呀,現在也不急於一時。皇后啊,真沒想到,皇上這麼寵你,你還不滿意,居然至方昭儀與死地,連她肚子裡的孩兒也不放過,你可真算得上心狠手辣。以前你處處與哀家作對,目無尊長,哀家念你年輕,難免性子急躁,所以都處處讓著你,想不到你居然步步進逼,居然還敢在哀家的生辰裡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哀家能容你,皇上能容你,國法可不容你,宮規可不容你。”最後一句話說得又慢又重,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心裡冷笑,但還是面無表情,只是看著燕紹雲。他正一臉沉湧地看著我,臉色難看,盯著我,半晌才道:“現在證據還沒完全到手,說這些話豈不太早了。”我心裡一暖,怔怔地看著他,他願意相信我了?
他緊盯著我,道:“皇后,朕一直都不相信你果真做出這樣的事來。如果罪證確鑿,朕也保不了你,只好,廢去你的後位,降為妃!”最後一句他說的澀澀的。在場所有人都驚撥出聲,議論聲一下子炸開了,文獻太后更是氣得臉色都紅了,疾聲道:“皇上,皇后身為後宮之主,不知愛護嬪妃,為皇上分憂解勞,卻行如此之毒計。這樣的人理應處死,就算皇上對她念有舊情,也要廢去後位,打入冷宮,永生不得再見龍顏。這樣才對得起冤死的方昭儀和還未出世的孩子。才對得起列祖列宗和各宮被她壓迫的嬪妃!”
是呀,身為中宮之首,卻下毒計害死嬪妃,一屍兩命,按規矩可得賜死。就算燕紹雲不忍賜我死,也得打入冷宮才是。這樣只是廢去後位降為妃,也真是便宜我了,怪不得文獻太后更是氣紅了臉。燕紹雲冷冷地看著文獻太后,淡淡地道:“證據都還未齊,說這些話豈不太早了。”文獻太后怔住,好似氣急了,忽然嗆了下,面色更加通紅,指著燕紹雲痛心疾首:“皇上,你怎麼可以如此公私不分?先皇在世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如果不嚴加處置,那後宮將永無寧日。”燕紹雲冷冷打斷她的話:“姨娘話說多了,不口喝嗎?來人,替太后倒茶!”文獻太后滯了滯,但還是恨恨地閉上嘴,狠狠地灌了口茶水。再重重地放下,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說明她內心有多麼憤怒。
燕紹雲沒有看她,只是冷冷地說:“先皇在世的時候,宮裡卻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但嬪妃們也是接二連三地死去,姨娘不覺得奇怪嗎?還有朕的母后,居然會暴病身亡?不真是令人奇怪。現在方昭儀也死了,也不能算在皇后身上。這樣的事以前就發生過了。”文獻太后驚怔,但很快就穩住了,唉口氣道:“是啊,先皇在世的時候,一些嬪妃也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連哀家的孩子也沒保住,那可是哀家唯一的骨肉啊,都已經成形了,想不到也難逃毒手。更沒想到,我唯一的兒子也…你母后珍妃更是……”她頓了下,看了看燕紹雲的臉色,他臉上閃過愧疚。我心裡一動,再看著文獻太后,她發現我的目光,恨恨地瞪著我,又恢復傷心的樣子,拭著淚,道:“想不到你登基後,還是如此,這就不得不令人奇怪了。只是,現在方昭儀的死,卻有眾多疑點,皇上也不懷疑嗎?”
“懷疑什麼?”燕紹雲看著我,冷冷地說。“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皇后,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難以替她脫罪,皇上,可不要為了個女人把自已陷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絕境裡去啊。”燕紹雲一震,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說話。我看著他緊握著雙手,知道他內心正在作天人交戰。心裡不知是什麼心情,總之有點心酸,有點溫暖。他,不是維護我的。
文獻主後見燕紹雲動遙了,就滿意地一笑,與坐在下首的幾名妃子會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