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看著周海,一字一句道:“京城你是地頭蛇,你本不該這麼做的。”
周海臉上的笑容,也逐漸隱沒了下去,冷笑著望著崔山鷹說:“不該?你們鬧了我的場子,拿了我錢,抓了我的弟弟,現在崔師傅反到回過頭來跟我說不該?”
崔山鷹望著對方!
“關於崔師傅朋友的事情,我只能說很抱歉,還是那句話,我周海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場子也不是那麼好踢的,撕破了臉面,咱們就只能見真章了!”周海眯著眼睛笑著說,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崔山鷹想要開口的時候,身上手機響來。
電話是夢飛舞打過來的!
“山鷹,孟子謠沒事,她要叫你回來!”通話時間不長,夢飛舞只說了一句話!
“知道了!”
崔山鷹掛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來,看著周海說:“周老闆,你下手狠了!”
周海哈哈一笑,道:“崔師傅,既然來了,就坐下多聊會兒,何必要急著走呢!”
正好這時候,芳姐端著茶具進來!
周海眯著眼睛說:“崔師傅不是一直想知道方晨剛的事情嗎,正好今天沒人,我可以跟你講講!”
崔山鷹眉頭皺了下,轉頭看了周海會,人又坐了回去。平淡道:“既然如此,那山鷹就在留會兒!”
等芳姐倒完茶以後,周海了揮了揮手,把對方打法出去。
“崔師傅嚐嚐我這裡的茶如何!”周海先笑著道。
崔山鷹坐在那裡卻沒動,搖頭說:“再好的茶,也要有命喝才行,山鷹怕自己命短,這茶消受不了。”
周海一愣,眯著眼睛看著崔山鷹笑著問:“崔師傅是怕我會給你下毒?”
崔山鷹淡然說:“這誰能肯定呢。”沒等周海說話又道:“周老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有什麼話要說,就講吧。”
周海喝了口茶,把茶杯放下以後,若無其事的問:“崔師傅的朋友,沒事情了吧?”
醫院有周海的人在盯著?
崔山鷹腦子裡念頭一閃而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色來,點頭道:“還好,人已經渡過了安全期,不然周老闆還能不能這麼悠閒坐著喝茶,誰也不敢保證!”
“呵呵!”周海眯著眼睛道:“崔師傅這是在威脅我周某人嘍?”
崔山鷹到沒反駁,笑了笑說:“這麼說,也沒錯。”
“好,哈哈,後生可畏啊!”周海仰頭大笑了起來。
崔山鷹平淡回道:“周老闆過獎了,跟你這樣的老江湖比起來,我們還嫩很多,不過動刀動槍還是年輕人更有衝勁,人老了,就應該歇歇,不要老是那麼大的脾氣,容易傷人傷己!”
“是嗎!”周海眯著眼睛不置可否的回了句,笑著說:“方晨剛在沒上擂臺之前,或許也是像你這麼想的吧,最後結果又如何?不還是依然死在了擂臺上嗎,而且死相很慘吧?”
崔山鷹點頭道:“慘,確實很慘!”
“他啊,就是不肯服軟,吃虧,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過去就讓他過去不好嗎,又何必要舊事重提呢!最後結果又怎麼樣,把自己也搭進去了,要不就說,這人要學會識時務,不要老是想著逞英雄,英雄的下場最後都是很慘的。”周海有些感慨的說。
崔山鷹沒有出聲,等著周海繼續講,周海話裡的意思,他聽的出來。
周海抬頭看著崔山鷹,眯眼笑呵呵的問:“崔師傅,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過去的事情,能讓它過去的就過去,也別太執著了,江湖一笑免恩仇,退一步才能海闊天空不是!”
“方晨剛是被槍打死的!”
崔山鷹把這句話又重複了一遍。
周海看著崔山鷹,笑呵呵道:“既然槍能打的死一個方晨剛,就能打的死幾個‘方晨剛’,槍這東西,威力大啊,遠非尋常刀槍棍棒能比的了的!”
崔山鷹看著對方,說:“這話是不假,但要想殺人,也不見得非要用刀槍棍棒,火器威力是大不假,可不見得什麼時候都有用。方晨剛死了,周老闆還活著,那隻能說明他命短。如果下回,那個人換成了是崔山鷹,我死了,就沒後話了,可問題是周老闆能殺的掉一個方晨剛,卻不見得能滅掉所有人!”
“哈哈!”
周海笑聲裡帶著幾分自負,等笑過以後,才又道:“方晨剛已經死了,為了一個死出頭?不值吧!”稍微停頓了下,又說:“而崔師傅的朋友生命也無礙,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