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再次煮沸後,放入蔥花,灑上一把鹽,滴一滴香油,即可食用。
妮兒鼻子嗅嗅疙瘩湯,似乎能聞到麥子的清香,那麼大一口大鐵鍋,真的是隻滴了一滴香油耶!
真是不愧是勤儉持家的大娘,不過這時候的香油絕對是芝麻榨出的,不摻假的,很香。
“娘,奶奶,我們回來了。”
人未到,聲先到,姚爺爺他們嘩啦啦一下子湧進了院子。
“娘,俺爹他們回來了。”大娘朝屋裡喊道。
“俺聽見了。”姚奶奶起身,嘴裡嘀咕道,“回來就回來唄!”
連幼梅跟著起身,朝外走去,“爹,她大伯,她姑父,社火好看嗎?”
“小嬸,我告訴你,我們爬到樹上……”姚墨遠地話還沒說完。
大娘就驚叫道,“他爹,你讓墨遠他們爬樹了,這看都看不住,你居然讓孩子爬樹。”
“是啊!”姚長山憨笑道,“他娘,別急,聽俺把話說完,看得人太多了,這不是怕把孩子給擠散了嗎!有我們看著呢。”
“大嫂,三嫂別急,從小練就的本領,沒事。”姚長海幫襯道。
“博遠娘,致遠娘!”姚爺爺抬眼說道,“男孩子呀!別太拘著了,摔摔打打才結實,才像個男孩子!”
“是,爹!”大娘和三大娘應道。
幾個孩子得便宜賣乖,還俏皮地吐吐舌頭。
氣的大娘牙癢癢的,丫的,皮又緊了是不是?
“呀!什麼味道這麼香。”姚長海則誇張地說道。
“俺做了疙瘩湯。”大娘說道。
“不是,不是飯的香味兒。”姚長海嗅嗅鼻子道。
“娘。”姚長海看見從屋內出來的姚奶奶攬著她的肩膀叫道。
“奶奶,我們回來了。”姚清遠和小輩們一起叫道。
“回來就好。”姚奶奶說道,“餓了吧!你娘做了疙瘩湯。”
“不太餓。”姚墨遠摸摸肚子,搖搖頭道。
“哦!”姚奶奶挑眉看著姚爺爺詢問道。“怎麼回事。”
姚墨遠道,“太姥爺烙了棒子麵的蔥花餅,好好吃,還剩下一些。留給奶奶的,好吃著呢。”
姚奶奶瞪了姚爺爺一眼,‘老頭子,等會兒咱們再說。’
姚爺爺摸摸下巴,咧嘴非常無辜的一笑。
“啊……我知道什麼香味兒了。”姚長海嗅著姚奶奶的頭髮說道,“娘你的頭髮抹什麼了,怎麼這麼香。”
“小叔子,我們用香皂洗頭了。”三大娘笑道。
“原來如此啊!”姚爺爺笑道,“看來你們也過的很豐富嘛!”
“好了,趕緊洗洗手。吃飯了,應該都餓了。”姚奶奶說道。
“博遠娘,把蔥花餅熱熱讓你娘和你們吃吧!”姚爺爺道。
“知道了,爹。”大娘笑著應道。
姚夏穗和姚秋粟,早就兌好溫水。端在院子外面。
老的、小的,洗洗手,才又進屋,妯娌幾個已經盛上飯,擺好的碗筷和一碟鹹菜。
姚長海洗乾淨手後,進到東里間,先抱著妮兒道。“妮兒,爸爸回來了,想不想爸爸!”
看著姚長海要落下的臉頰,妮兒果斷了舉起了雙手揮舞著。
“小傢伙,這是先下手為強嗎!”姚長海‘輕蔑’地一笑,“蚍蜉撼大樹!”俯身下來……
結果。被姚爺爺抱走了妮兒,“不許,鬧她,哭了還怎麼吃飯!”
“呵呵……爹,我跟妮兒玩兒呢。”姚長海笑呵呵地看著妮兒窩在老爹的懷裡。
躲過一劫的妮兒心裡正美著呢。結果姚爺爺嚇一句話,又把她打入塵埃。
“要玩兒也是吃完飯在玩,”姚爺爺粗糙地手指輕撫著妮兒嫩滑的臉頰。
她好像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了。
姚家男人果然一樣兒。
“好了,吃飯吧,都餓了。”姚爺爺說著把妮兒放在了炕上。
“爹,棒子麵蔥花餅熱好了,俺給您端來了。”大娘掀開簾子道。
“別,你們吃吧!幼梅肯定想得慌。”姚爺爺揮手道。
“博遠娘,拿來,咱們吃吧!”姚奶奶不客氣地喊道。
姚爺爺搖頭輕笑,這老婆子氣性真是越老越大。
大娘把蔥花餅放在小木桌上,“妮兒娘,你吃一張,奶孩子,還是要多吃點兒。至於剩下的咱們分了吧!”
“是,娘。”大娘說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