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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拿去交換。

“高貴如你,怎麼可以接受一朵殘破的花?這個問題,我替你回答,你不應該要它,不可以讓一個不潔的女人玷汙了你。所以,放手,我會識相地離開這裡,今天的婚禮,權當一場笑話。”

說完,她甩掉他的手,轉身雙手撐住池邊就想上去。

可雙臂剛剛用力,就被他無情地拉了回來。

他緊緊箍住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想逃?該不該要是我說了算,由不得你!”

墨般的發遮住了他的眼睛,透過髮絲縫隙,他的眸透著捉摸不定的光芒,似狠、似恨,又似痛!

她向外推著他,強烈地反抗著:

“放手,井晨風,放開我!”

為什麼一切都變了,那個向她求婚的他哪去了?那個在醫院裡對她山盟海誓的他哪去了?那個在婚禮上給她綿長一吻的他哪去了?

眼前的他,就像一個劊子手,正在無情地掠奪著她的自尊,彷彿只有將她傷得體無完膚才能痛快。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她抗議著,小拳頭雨點般砸在他的身上。

他鉗住了她的雙手,玩味地看著她:

“這要問你啊,為什麼要騙我?”

他的語氣從譏諷變成了低吼,字字都如利箭刺入她的心臟。

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卻最終沒有說出一個字。

沒錯,是她騙了他,她原本想要告訴他的,可是為了嫁給他,她不惜隱瞞了她的過去。

原以為相愛的人會相互包容一切,可惜她錯了。

女人永遠都可以對男人過去的風流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男人,則永遠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個處/女,一個永遠為他保留第一次的女人。

他沒有錯,錯的是她!

可是她要如何解釋她的錯?

說她為了救父親,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還是說有人為了報復,而將她如法炮製,先奸後殺?

那麼她要如何解釋父親曾經犯下的罪過?有誰會相信一個曾經被判過死緩的人是冤枉的?

又有誰會容忍自己娶了一個死刑犯的女兒?

苦水永遠都要自己咽,就算在這苦水中淹沒,她也無法用父親的過往去交換他的原諒。

“我沒有騙你!”

她說得很平靜,眼神中透著堅定。

她有好幾次都想告訴他的,是他沒有給她說出事實的機會。

事到如今,即便她喊破喉嚨解釋給他聽,會有用嗎?

“我承認,隱瞞過去是我的錯,可失去第一次,不是我的錯!”

那個可怕的夜晚帶給她的傷痛,又有誰能理解?

井晨風冷笑,猛地將她拉近,一絲獰笑躍上臉龐,他湊近了她的耳朵:

“你的第一次不屬於我,就是錯!”

“你……”

她瞪大了眼睛,奮力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樣你滿意了嗎?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樣夠了嗎?放開我,讓我走……”

再爭論下去還有意義嗎?

“放了你?”

他邪魅地勾起唇角,

“我說過,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不管它是完整的,或是殘破的,永遠、永遠……都是我的!”

話音落下,他俯身,猛地咬上了她的脖頸。

“啊……”

痛楚從脖頸向周身蔓延,桑幽幽禁不住叫了出來。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伴隨著他的低語,他似吸血鬼一樣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雙手在水中托起她,再狠狠落下,她的身體再一次與他契合在一起。

“不要……井晨風,不要這樣,放開我……求你……”

任憑她哭喊,任憑她哀求,他就像個聾子,充耳不聞。

她被他禁錮在身體與牆壁之間,瘋狂地衝撞著。

大幅度的律動讓池水盪漾,激起一層層曖昧的浪花,向四周擴散,再擴散。

“不要……”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這個夜晚果然會令她很難忘。

意識越來越模糊,那種恐怖的感覺又鋪天蓋地地湧了上來。

她就像一團海藻,在無邊的大海中飄浮著,四周都是汩汩的海水,鹹澀的味道灌入口鼻,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