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賽威便也忍不住的笑了,指了指他們的身後
而眾人順著賽威指的視線,疑惑的同時一致的轉身看去
沒想到是,他們看見寧遠舟本人,於是便驚訝和呆若木雞的看著他
寧遠舟提醒著,說道 : "看我幹什麼?幹正事"
於是眾人聽著寧遠舟這樣一說,便又動作一致的偷聽裡面的動靜
而寧遠舟早在剛才,看到任如意走進屋內,也知道屋內都誰在,所以便說出心裡的想法
轉場
而蕭婉柔坐著慢悠悠的喝茶,聽著倆人的對話
任如意回應道 : "長慶侯,你又失禮了"
李同光笑意著,說道 : "師父,我趕走了合縣所有的朱衣衛,這屋裡除也沒有旁人,您可以與我相認了"
蕭婉柔呵斥著,問道 : "長慶侯,麻煩你搞清楚了,難道我不是人嗎?你是眼睛瞎了嗎?
看來不僅要治一治你這個脾氣暴躁,還得治一下你的眼疾"
李同光 : "忘了,這裡還有個你,還麻煩郡主出去一下,畢竟我們的對話,你自然是聽不得"
蕭婉柔回懟道 : "那本宮還不如你所願,我偏不出去"
任如意 : "長慶侯,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師父"
李同光 : "您別這麼狠心,鷲兒好想你,您不記得以前了嗎?我們在演武場上的時候"
而蕭婉柔在一邊看著,學著李同光的表情和語氣,複製著他說的話
而另一邊的任如意,便給蕭婉柔一個眼神,而蕭婉柔也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便對著李同光笑意著拍了拍手
蕭婉柔 : "好,如果你一定認定如意就是你師父,也不是不行,但你是否先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現在她來了,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聊一聊呢?"
於是李同光思索片刻,然後便轉身坐了下來
李同光 : "請說"
蕭婉柔 : "我剛才那句,讓禮王弟不入安都的話,只是負氣;其實你我心知肚明
貴國國主限使團七日內到達安都,無非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但其實我大梧朝中
大多是反對禮王入安的,如今監國的丹陽王弟,更是有問九鼎五之心,只怕全天下,最希望和談不成便是他了"
而在蕭婉柔說話時,李同光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視著任如意的一舉一動
而這一點,別說任如意自己也知道,就對面的蕭婉柔也注意到了
蕭婉柔呵斥道 : "長慶侯,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而李同光面容呆滯的一直看著任如意的方向,也出聲回應著蕭婉柔的話
李同光問道 : "可這又幹本侯何事?"
蕭婉柔恥笑著,說道 : "侯爺明知故問了,據我所知,侯爺這幾年雖得貴國國主重用
卻一直為河東王與洛西王所不喜,無論以後二人誰登上帝位了,只怕侯爺都會如坐針氈吧
不知兩王中,侯爺更想拉攏誰呢?我等願助侯爺將盜匪之事,推到你不喜歡的另一位上
如此一來,侯爺便可將這份大禮作為自己日後的進身之階了"
而任如意聽到蕭婉柔說的話,不由的感嘆,心裡想著,明明自己可以和談,為什麼還叫上自己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而在蕭婉柔說完之後,李同光不由輕笑的一聲
李同光 : "郡主好心計,可區區這點甜頭,本侯還看不上"
而李同光暗想著 ‘這女人到底要搞什麼?剛剛既給我送藥,又下毒的,現在又要搞什麼鬼?’
於是蕭婉柔站起身來,手裡還拿著一塊布紙,走到李同光的面前,將東西遞給他
蕭婉柔笑意著,問道 : "那再加上,這雲、勉兩城呢?"
而李同光接過後,便開啟手中的圖紙看
蕭婉柔繼續說道 : "據我所知,您還並無實封之地,若侯爺願助我禮王弟,平安迎回聖上
我大梧願以此兩城,遙祝侯爺日後位極人臣"
李同光 : "位極人臣?郡主太高看本侯了,本侯不過是一個面首之……"
還沒等李同光說完,蕭婉柔卻帶著笑意看著他
而李同光說著 ‘面首’ 兩個字時,抬頭看了一眼蕭婉柔,然後便轉頭看向任如意,於是立馬改口繼續說著
李同光 : "我只不過是一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