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時,他撥開了衣物,用牙齒在最嬌嫩的腰肉處挑逗地輕咬、SHUN//吸,慢慢廝磨著,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將她堅硬的偽裝一一打碎。
一個男人一生最驕傲的成就,不過兩件,征服如畫的江山,從此便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還有。。。。。。
在這小小床榻上躺著心愛的女人為自己癲狂不已的模樣。
“嗚嗚。。。。。。。”他的舌沿著她的脊骨,很快就要。。。。。。
她的那點抵抗,早在他的強烈的攻勢下逐漸瓦解,直至潰不成軍。眼瞧著這傢伙的魔爪要伸向她的褻褲了,她死命地蹬著腿:“小**,難道你想用強的?”
“強?”他嘶啞著嗓音,若有所思地重複了遍。
忽而俯身隔著衣物在她的小PI//股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嘟噥著,“哼,那也未嘗不可。”而後托起她的腰,利索地將她剝了個乾淨。
此時的她,渾身如嬰孩般趴跪在枕上,她死命地抱著枕頭,把臉埋在其中就是不肯出來,雪白如玉的身軀,在淡淡的燭火中瑟瑟戰慄,柔弱得不堪一擊,但是。。。。。。卻令男人越發瘋狂。
他輕手撥開了遮蔽了她身軀的烏黑秀髮,扣住了她的腳踝慢慢地拉著,低嗓著聲音蠱惑著身下的小人:“今晚不准你逃。”
突然,他的身下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啜泣聲。
“嗚嗚嗚。。。。。。小**你欺負人!”
趙瑤轉過了身,紅著雙眼,可憐兮兮地抖著小臉,硬是擠出了幾滴不知真假的眼淚:“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要強就強吧,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什麼。。。。。。。”
就在方才,她偷偷瞄了眼他那ZHONG//脹的那東西,大得嚇人,原本白白淨淨的鳥//兒變得紫紅又猙獰,一眼就知道那東西進入時,會有多痛。
而且她總覺著,那事要水到渠成才好,哪有像男人這樣的,一說喜歡就可以提槍上陣的?
“又不是野獸。”她小聲地嘀咕著。
下一刻,她口中的野獸扣住了她的腳踝,用力地拉開她的雙腿:“你。。。。。。難道真的要。。。。。。”莫名地,她覺著委屈,齜牙咧嘴地大叫,“混蛋你要是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姬忽鐵青了臉,努力壓住了翻騰的**,輕哼:“這回先饒了你。”
趙瑤不可置信地顫聲問著:“真的?”說完瞥了眼她被他高高分開的一條腿,微紅了臉,這就是。。。。。。。放過她的意思?
片刻功夫,姬忽又翻身壓了上來,扁嘴,從秀鼻中不停地哼氣:“說了不動你的。但是瑤兒,我忍得辛苦。。。。。。。”他舔舔唇,微微挑眉,“所以我想要點什麼也不為過吧?”
他他。。。。。。
是不是在他的理解中,只要那玩意兒不進來就是‘不動’的意思呢?而且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覺著‘不動’又能紓解的花樣,有、的、是!
☆、第四章
翌日。
周國士兵照著馬將軍的吩咐起了個大早;調查了田相的些許事蹟折返而回時;驚訝地發現自家公子正滿臉得神清氣爽站在門前。
這樣微妙的神情,就如同他們從軍妓營帳中出來的那般;其中種種;他們都是男人,皆是會心一笑。
“公子,馬將軍有事相商。”
姬忽點頭:“嗯。”走了幾步,他又饒有意味地望向了房內。
裡面的人也正好從被中探出半個腦袋,兩人的視線膠著時,她窘迫地紅了臉;輕哼了一聲,再次裹緊了被子。
他心情頗好地微翹起嘴角;走到一人面前;輕聲說道:“你留下。”
那士兵隨著他的目光望去,也知道吩咐他的任務是什麼了,微沉了臉,抱拳應道:“是,定不負公子所託。”
之後,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房內的趙瑤小心翼翼地從被中鑽出了腦袋,鬆了一口氣,低頭見到滿身曖昧的紅色印記和腿間的白濁一片時,那股平息了的羞意也瞬時湧了心頭,那個縱/欲的傢伙!
昨晚不僅幫他擼了一手好溼,欲/求不滿的他還十分創意地想出了用併攏的雙腿紓解。。。。。。。。
用了那個方法之後,今早的姬忽能春風滿面地出門了,而她呢,那兩條用來走路的腿已光榮地合不攏了,穿衣服的手,也顫抖得如風中落葉。
“這該死的小**!”
也不知道今晚他會不會再次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