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是來追蹤侏儒的,這下心想事成啦。”
保安接到指示,隨即叫大家散開,各就各位,會長們忐忑不安地走開了。經過幾次事情,他們對侏儒已產生恐懼心理,如果不是想著遊山玩水,早就作鳥獸散啦。
服務小姐拿來了烘乾的衣服,給梅行幹換了,叫他趕緊去吃飯。看見了侏儒,他的心裡也直發毛。要知道,他可是斷定侏儒不會在月球,方才拍胸脯要來這兒的。
保安把他送回座位上,對大家說,一定查清侏儒跑到哪兒去了,請各位配合,耐心等待。
菜餚上齊了,全是月球村的食品,桂花炒雞蛋,星星湖大魚頭,月光林地皮菜,蒸汽谷飛鴿,這些算是中檔的。高檔的有嫦娥伴月,由一隻半斤左右的鴿子和一個足球般大的桂花丸子組成,裝在一隻白瓷盆中;月兒彎彎,其實是桂花油炸香蕉,加塗上白色乳酪;廣寒鳳鳴,肥瘦適中的老母雞,昂首挺胸,朝天長鳴;蟾蜍求愛,用熟蘿蔔製成青蛙模樣,配上一隻差不多大小的蟾蜍,旁邊撒上青菜葉……這些菜是司馬常新、安黛茹斯和烏斯佐科夫逐步研製成功,又逐步推廣開來的,都是色香味俱全。
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餚,會長們滿心歡喜,金布撿耶、烏褲子垂涎三尺,差點沒把口水滴到菜裡頭。只有西西大巴還算斯文,沒有交頭接耳,也沒有急不可耐的樣子。
梅行幹換了衣服,身上因為沒有洗滌,還是滿身臊氣。憨憨蛋潑到他頭上的尿,雖然是他們三個的尿水,俗稱童子尿,可他們都有十多歲了,到底不是嬰幼兒,難免還是臊哄哄的。渥淪羅棣故意氣他:“梅會長,幸虧聽我們的,來月球村這塊風水寶地,得到仙水啦,不喝了童子尿,可以把你的老傷治好啊。說不定說話噪子就不啞了。”
可是,大島幸子卻一點不掩飾,捂著鼻子說:“梅行幹,快走開!薰死人了,還叫我們吃不吃啦!”
梅行幹呼地起來,想發火,可是西西大巴幾句話就把他的肝火撲滅了:“老梅,女士總是愛乾淨,也好,去整乾淨,大家都舒坦,好喝個痛快。去,我們再說會話。”
有理不在聲高。梅行幹不得不聽從。酒樓正好有洗澡間,在服務小姐的引導下,他去洗澡,叫小姐再為他洗衣服。大約十幾分鍾,他重新落座,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香水味。大島幸子又笑話他是夜總會工作人員。他又好氣又好笑,不理睬她,請大家就餐。
大家早已等得發慌,也著實餓了,一個個狼吞虎嚥,連酒也忘了喝。待吃的要飽了,方才想起喝酒。梅行幹是東道主,西西大巴請他瑪祝酒詞,他也不推辭,舉起杯子,站起來,面有德色,說:“請各位開懷暢飲!”
“開懷暢飲!”大家一起舉起杯,一飲而盡。這酒,可是特級月球白,3000元一瓶,不喝豈不虧了,喝了也白喝嘛。
喝了酒,幹警梅行幹叫大家都坐下再喝。大家便坐了。他也坐下去。只聽,“撲嗵”一聲,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向後倒下去,頭又碰到了凳子上,起了一個包。爬起來,一邊怒吼:“是誰把我凳子挪開了,是誰?”一邊摸後腦勺。
眾人愕然。烏褲子問服務小姐,小姐說,沒有看見誰挪他凳子,說不定是他自己起身時,不經意地推開了。一時難以證實,大家無話可說,繼續喝酒。
沒有喝幾杯,一個藍色的雲團飛了過來,一下打在桌子上,“嗵——”的一聲,桌子化成碎片,酒菜湯水濺了大家一身。
這下子亂套了。會長們一個個抱頭鼠竄,一直跑出酒樓好遠,才回過頭來,看看後面沒有誰追來,這才停下來,直喘大氣。
喘息稍定,他們心中氣憤難忍,迴轉來,打酒樓經理算賬。經理卻叫他們付賬。雙方爭執起來。保安叫來了烏斯佐科夫。
烏斯佐科夫也很奇怪。對會長們,月球村建村直到現在,十多年了,還是有關當局一回遇到這等怪事。在座的都說見到一個藍色雲團,打碎了飯桌。可這雲團從何而來,誰也沒看見。況且,雲團能打翻一桌子飯菜,這也近乎荒誕,從來沒聽說過呀。
藍團從何而來?霸宇宙動用武藝,打出來的,專門整治八個會長的。梅行幹跌倒在地,也是他挪開了他的凳子。梅行幹不聽他的哀求,拒不放開侏儒,也就是狂八千,他懷恨在心,先給他氽一點顏色瞧瞧。看會長們面面面相覷,再看著他們抱頭鼠竄,他樂的大笑。當然,他隱身一旁,地球人誰也看不見罷了。
梅行幹也想到了可是那個向了哀求的老態龍鍾的男人,但他懷鬼胎,想借題發揮,一口咬定,就是酒樓服務出了問題,月球村安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