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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一天不如一天。

“陛下之疾就是維持,至於維持多長時間誰也無法確定。。。。。”

壽王李傑都明白了,內官們和文官們都在進行政治投資,自己幸運也不幸運。幸運的是兩位宰輔在暗示,內官屢屢向自己示好;不幸的是,他將在不久後失去自己的兄長。

悲哀的情緒蔓延在書舍中,壽王李傑無力的坐在榻上久久不語。

“人生就是這樣,珍惜自己身邊的人,給國家多做些事情就是一個完美的人生。。。。。。”

。。。。。。

。。。。。。

出了東宮的廣遠門,陳墨的心情依舊沒有恢復。

人生無常,作為一個醫者看到的最多,誰都有他的無奈,哪怕是貴為皇帝,貴為親王都一樣。

在翰林院吃過午飯,一名小宦官過來告訴陳墨,右軍中尉王仲先將在未時準時去太醫署。

拔牙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手術,關鍵問題是這個手術的過程。拔除殘存的牙根看似簡單,可在這個時代屬於高難度。陳墨不但要履行自己的醫者責任,也要給學生們做出示範,把這項技術留下來。

王仲先當然不知道陳墨把他當做了小白鼠,千恩萬謝服下傳說中的麻沸散,王仲先被送進了手術室。

在王仲先的迷迷糊糊中,陳墨開始授課:“人的牙齒不是一個固定數目,會因為各種原因殘差不齊,會得各種牙病。王中尉這種牙病就是俗稱的蛀牙、蟲齧,在醫學術語中稱為齲齒。這種牙病普遍存在,得病後首先是齲洞,隨後會因為病情加重至牙冠完全破壞消失。齲齒殘存的牙根如果不進行處理,可以繼發很多併發症,比如牙髓炎和根尖周炎,甚至能引起牙槽骨和頜骨炎症,等等。。。。。。”

言傳身教的作用就體現在這裡,解剖學只是基礎理論,再也沒有用實體做現場更能體現效果。陳墨做的解剖學課題起到了作用,圍觀的學生們無疑受益匪淺。

破開牙床,露出殘存的牙根,拿手的工具就是一個鉗子。陳墨的動作熟練而快捷,在王仲先感覺有些疼痛的同時,這顆壞牙的牙根已經被陳墨拔了出來。

小白鼠的事情解決,送走捂著腮幫子的王仲先,陳墨在太醫署上了一節課,隨後出門回家。

出了含光門,護衛們剛剛跟上,身後就傳來魏越的聲音:“大郎別跑那麼快,我有事情找你。”

“不就是你要娶親了嗎?我自會有厚禮奉上,追這麼緊幹什麼?”

“別拿我開心了,不是這事,是別的事情,回你家去說,還能混沌飯吃!”魏越嘿嘿傻笑著,顯然對自己那門親事很滿意。

“想混酒喝就直說,別說吃飯的事!”

繼續傻笑,魏越湊到近前:“我是真的有事告訴大郎,真的!騙你就不允許我喝酒怎麼樣?”

玩笑開夠了,陳墨煩著呢:“回家再說,我最近攤上事了!”

一眾人進了家門,魏越拜見過左盱老兩口,和李三斤幾人打鬧一番,兩人終於清靜下來。

“聽說神策左軍要重新招募,陛下也同意了,內官們正在為這件事忙碌,孫德昭好像要被調過來擔任指揮。”

陳墨知道內官們的意圖,右軍大將軍張造看似忠厚,實際上內官根本無法完全控制。至於龍武軍更是想都不要想,絕對是皇家直屬力量,只是名義上屬內官統轄,關鍵時刻魏玉霆絕對會站在朝廷的立場。再加上天成軍的強大壓力,內官想建立自己可靠的軍事力量,這很正常。

陳墨沒有聽說過孫德昭這個人,他扭頭問道:“孫德昭是哪一個?”

魏越立刻回答:“東都人,他的老爹名叫孫惟最,世代鎮守許州,後來因為戰事不利跑到京師投奔了楊家,現在還掛著東都防禦團練使的職銜。”

“不會是朱全忠的人吧?”陳墨有些擔心,朱全忠的滲透力太強了。

“絕對不是,若是朱全忠的人也不會跑回來,大郎想不想讓他成為我們的人?我今天就是為這事來的!”

看著再也不傻笑的魏越,陳墨他人發現這個魯莽的小夥子成熟的越來越快:“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老將門的關聯?”

“姻親,我未過門的妻子是孫德昭最小的妹妹。”

“我x!”陳墨吐了一句髒字:“當然要成為我們的人!”

將門聯姻無處不在,這事情有的搞,陳墨繼續問道:“孫德昭為人如何?千萬不要是一個左右逢源滾刀肉!”

“很聰明的一個人,也能戰,算得上一個人物,曾經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