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個酒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全在這兒呢。”九阿哥一撩袍子,帥帥的坐下。
我寫信給九阿哥用紫金佛換兩百個酒壺,並求他運到宮裡一個僻靜的地方,最關鍵是有堵牆,可以等著我~~~~~~~~~~~~~~~~~砸!!!
九阿哥看著我坐下,從身邊太監何玉柱手裡接過一個包裹,遞給我道:“你收好吧,太后贍豈能不要,真當我的小有膽子要這個呢!!”
我擺手抗拒,道:“可奴婢沒錢給您呀,您就收著吧,等哪日奴婢掙了大錢再去跟您換。”
九阿哥將包裹塞到我懷裡,道:“爺給你,你就收著,哪兒那麼多說詞。”
我心想著幾個破酒壺也值不了幾個錢,便又收了回來。剛要張嘴,只聽老九道:“怎麼看著身子那麼單薄?最近很累呢?”
我拉了把椅子把雙腿搭在上面,回手指了指阿哥所的方向道:“還不是為了伺候你那個寶貝弟弟,這太醫院的日子可比御膳房難混多嘍。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在皇上面前賣弄,踏踏實實在御膳房混一輩子多好。”
九阿哥秀眉微蹙,問道:“他還真捨得讓你幹活?你每日都在幹什麼?”
我捶捶腿,乾笑兩聲道:“唉~,今非昔比。他什麼都不記得,有什麼舍不捨得的,要不是四阿哥說了間好話,我在他那兒就是一標準‘奴才’。”轉身面對九阿哥道:“我真的看著很瘦嗎?那我也算因得福,瘦身成功了。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啦?”
九阿哥白了我一眼,道:“的你~!好看什麼呀?一點兒也沒以前水靈,乾巴澳跟個麻桿兒似的。”
我繼續無奈的笑。心想著要知道在21世紀有多少孩渴望能瘦得像麻桿兒一樣。想想又打趣道:“環肥燕瘦,原來九阿哥喜歡豐滿型兒的。”
九阿哥戳了我的頭一下,“你這都是哪來的詞兒呀,真會自己尋開心。回頭我派兩個太監去小十三那裡給你打下手,所有開銷用度都由我來掏,他既想不起來了也就算了,你別苦了自己。”
這怎麼成!我剛要阻止,九阿哥又道:“如此也不妥。還是我跟額娘說一聲。宜娘娘派人,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我一邊揉著腦門兒,一邊道:“您還是別給奴婢下催命符啦,您這招四阿哥早就想過了,我全推了。”我近身在他耳邊低語道:“你們那位爹爹正瞧奴婢不順眼呢,一個疏忽奴婢就,奴婢還是老實點兒吧。”
九阿哥沒想到我說得這麼露骨,詫異的看著我。我又抬手在自己頸邊做了砍頭的姿勢,乾笑兩聲,接著道:“不說這些了,請問九爺,這裡面哪個是年份最久的?”
九阿哥指了指前面那個青瓷雙耳壺,道:“就那個,那個是北宋汝窯的。”
我上前抄起青瓷壺,退後二十步,兩腳前後開立,左腳在前,右腿微屈,身體重心後移,右手持青瓷壺於肩上,使之遠離頭與肩後,肘正對前方。然後右腳用力蹬地,使身體重心前移,快速揮臂以鞭打動作將青瓷壺投出。
“呯”的一聲,青瓷壺砸到牆上摔得粉碎。‘擲鉛球’動作標準、效果顯著!!
九阿哥起身指著砸碎的青瓷壺,急道:“你~,你~,你也太會玩兒了吧!你知道這個壺值多少銀子麼?”
我隨意的拍了拍手,又拿起一個壺道:“這能值幾個錢?爺要是看著心疼就先回吧,留兩個太監負責給我清場就成。”
何玉柱在一邊低頭附身,言道:“回姑娘,這個北宋珍品少說也值七八百兩銀子。”
“啊?”某手上一鬆,剛拿起的酒壺應聲而落,“啪”。
何玉柱抬頭掃了一眼,又低頭道:“您現在摔的這個是元朝末年的,價值三百兩。”
“啊?”某立馬跳開一步,結果不小心又碰倒一片,少說也得十幾個。
何玉柱接著道:“您別急,這次碎的總共也沒超過一百兩。”
我這才輕扶胸部順氣,躡手躡腳的跑到九阿哥身邊,道:“怎麼這麼貴呀?這兩百個酒壺一共多少銀子?”
九阿哥挑眉道:“不是你在信上說年份越久越捍?這些少說也得上萬兩。”
是呀~,年份越久越好,我一心想著透過摔壺把那個‘神壺’招來,可沒想到需要這麼多銀子。我連忙拿起紫金佛往九阿哥懷裡塞:“您先收著,剩下的我回頭再補,要不咱先打個欠條。”
九阿哥一把推開我,側過身子,一手捂頭做痛苦狀,一手朝我揮揮,道:“你喜歡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爺不看著,眼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