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然非常喜歡俞飛所煮食的食物,而俞飛又因為體能的關係,導致整個第十分隊每次訓練都墊底。
在這裡,墊底的代價就是減少食物,所以也才會有每天用餐時,出現蕭巍然開口諷刺俞飛的話語來。
“你們兩個別鬥了,吃不飽叫小朱”散步“時抱怨個幾句不就得了。”
潘世哲所謂散步的涵意,得從七天前說起。
那一天,朱立中拿著自己的水壺到教官樓取飲用水,碰巧遇上了正在取水的佐韓妮,四處無人之下,朱立中怕氣氛靜得尷尬,就向佐韓妮道歉自己報到當天的無禮之舉,佐韓妮難得露出可人的笑容表示不介意,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
後來,朱立中大概是被她那泛著酒窩的笑容給迷住了,每天都會選擇同一時間前去打水,為的就是想與她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在郎有情妹有意的情形下,他們連續在飲水機旁邂逅了三天,從第四天開始,他們已從原先的取水改而到樹林邊散步。
當然,他們的散步是公開的,所以很快就在拉薩分部中傳了開來。
起初,烏泰東都會在遠處監視著他們的散步情形,但隨著他命人探查的訊息傳來,他也就放心的不聞不問。
聽到潘世哲所說,朱立中不給陳鷹搭腔的機會,直接道:“如果韓妮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我就不必像你們一樣每天被操到精疲力盡了。”
“那是因為有烏老頭看著,所以她才不敢給你特別待遇,不過分配伙食這種事,給多給少烏老頭管不著吧!”蕭巍然邊吃邊道。
這在這時,俞飛一看見白西元朝這裡走來,就對著眾人高喊道:“白老頭今天又賞酒了。”
白西元一聽,手上酒瓶高高拎起,笑咧咧的快步走向眾人。
眾人挪出位子讓他坐下,有人幫他打菜,有人去拿杯子,說是杯子,其實也只是水壺上的蓋子。
俞飛之所以敢當著白西元的面稱他白老頭,算是入境隨俗,因為資深的軍罪犯都是“烏老頭、白老頭”這樣的叫著他們的教官。
在這裡,白天是個嚴格的訓練場所,到了晚上,則成了和樂融融的大家庭,就連那些重灌士兵,也經常會來和他們一起用餐。
淺啜了一口酒,舔了舔嘴唇,俞飛問道:“烏老頭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白眉一掀,白西元淡淡的道:“烏鬼啊,剛才總部來了通訊,大概還在講吧!”
“喔,我今天特地醃了他最愛吃的醬瓜,他不來可就沒口福了。”
“醬瓜在哪裡?快點端出來啊!”蕭巍然問道。
朱立中故意調侃道:“蕭變態,人家那是專門醃來巴結教官的,哪有我們的份?”
巴了他一個響頭,俞飛道:“奶奶的,你們都已經吞下肚了,嘴巴還這麼賤。”
“你們說誰賤呀,不會是在背後說我壞話吧?”烏泰東人還站得遠遠的,聲音就已傳到眾人耳裡。
“有白老頭在,誰敢說你烏老頭的壞話。”一名軍罪犯駁斥道。
烏泰東一邊拿出自己帶來的杯子斟酒,一邊道:“小林啊,跟這些弱者相處久了,你倒不像以前那麼不善表達了嘛,不錯不錯!”
“烏老頭,總部是不是通知又有新的軍罪犯要上來啦?”蕭巍然問道。
脖子一仰,鳥泰東將杯中的酒一古腦兒的倒入自己嘴裡,邊嚼著醬瓜邊道:“的確是有人要上來,不過不是軍罪犯,是媒體。”
“噗——”俞飛聽到媒體兩字,就讓剛入喉的酒給嗆得噴了出來。
“你這臭小子還真髒呀,幸好我這寶貝沒讓你給噴著了。”白西元將擺在地上的酒瓶抱往自己懷中。
蕭巍然奇怪道:“雖然我們這裡不是軍事重地,但好說也算是個軍事用地,高層怎麼會開放媒體上來採訪,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烏泰東呵笑道:“我們這裡可有個大人物呢,如果不是今天接獲高層告知,我還不知道我們的俞大廚身分這麼特殊,他居然還是雲嘉集團的下任總裁。”
俞飛好不容易剛恢復的喝了一口酒,又被他的話語給嗆得咳不停。
幫忙拍著俞飛的背,羅鴻好奇問道:“總部有沒有說媒體要上來採訪什麼?”
“總部希望公開一些軍罪犯的教育情形,特別是他!”烏泰東用手指著俞飛,又道:“你是不是得罪了誰,不然上面怎麼會交代讓你在媒體上越難看越好?”
“這裡除了固定通訊器外,完全沒有可接收外界訊息的裝置,也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