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落地後,不給毒龍絲毫喘息之機,欺身上前,短劍連刺,逼得毒龍連連後退。
\"說!白逸許在哪?\"福三怒目圓睜,厲聲喝道。
毒龍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忽然張口,噴出一股黑色毒針。
福三側身躲開,手中短劍順勢一揮,將毒龍的右臂斬斷。
毒龍慘叫著倒在地上,福三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找的白逸許,你偏要過來送死。”
寒氣逼人,刀近閃光,殺氣拂動福三的頭髮,齊齊削斷。
“殺手!”
福三震驚之餘也腳步一挪,躲過致命一擊。
迎過來刀帶著凌厲的勁風,右手扣住殺手的手腕。
“嗖嗖嗖——!”
毒龍隨手一揮,暴花梨水針,密不透風直逼福三。
鷂子翻身三百六十度,揪著殺手空中旋轉,整條手臂扯斷。
“阿……”
殺手又是一陣慘叫,毒針全部撒在殺手全身。
福三丟掉殺手的手臂:“什麼玩意,偷襲我。”
變成刺蝟的殺手,拔掉了身上的銀針,吞服了療傷藥丸,大口喘著粗氣。
毒龍留下來的左手,殺手留下來右手,安然靜靜地觀看,氣吐如絲地說:“真是好搭配,一個不留。”
“殺!”
安然口吐完最後一個“殺”字,眼神決裂,一聲令下,兩旁勁裝成員,撲向白家子弟。
正義聯盟成員,都是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錚錚鐵骨,氣勢如虹。
”嗖嗖嗖……”
毒龍暴喝一聲,匕首直接刺出十三刀,刀刀凌厲,要把福三當場刺死。
福三面對毒龍瘋狂的反撲,眼神中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更加堅定。
他身形靈活,如同游龍戲水,在密集的刀影中穿梭自如,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同時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毒龍,你的末日到了!”
福三突然暴喝一聲,身形暴起,短劍化作一道銀色閃電,直取毒龍咽喉。
毒龍雖驚不亂,勉強以殘存的左手抵擋,但終究力量懸殊,只聽得“咔嚓”一聲,他的左手也被福三一劍斬斷,鮮血噴湧而出。
毒龍痛苦地倒在地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會敗得如此徹底,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說!白逸許到底在哪裡?”
福三再次逼近,短劍直指毒龍的心口,聲音冷冽如冰。
毒龍苦笑一聲,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只能妥協:
“他在……在農場的地下室裡,我只不過是開胃菜,大餐等著你。”
福三聞言,立刻轉身對安然點了點頭,示意她帶人去搜查。
安然心領神會,立刻揮手示意身旁的勁裝成員行動。
一時間,農場內喊殺聲四起,正義聯盟的成員們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將白家子弟一一制服。
而福三提著毒龍,他已經徹底放棄,他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終結。
一個小時之前,安然與福三如餓虎撲食般直闖白氏農場,而被關在京都西警看守所的王世博,卻如那偷得浮生半日閒的雅士,悠然自得地玩著遊戲。
先進來一個女探員,坐在審訊室下面的王世博,如那驚弓之鳥般東張西望。
“找什麼呢,這般心不在焉?還不老實交代問題!”
王世博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宛如那狡猾的狐狸:“我在找南宮睛呢,今日她怎的沒來,我還想看看她今日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小內內呢。”
正在門口進來的南宮晴,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顫,“咳!”但她還是強忍著,邁著堅定的步子走了進來。
“我穿什麼小內褲,與你何干!”
王世博卻一臉正經,彷彿那正襟危坐的學者:“我這是在認真研究,人格分裂症患者是否有暴力傾向呢。”
那個女探員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王世博,那厭惡的感覺,彷彿他是一隻令人作嘔的臭蟲:“還嬉皮笑臉,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虧你也說得出口。”
王世博看了她一眼,便繼續沉浸在手機遊戲的世界裡,彷彿那是他的世外桃源。
女探員開啟密封條,將一疊資料如燙手山芋般遞了出來:“這是你所犯下的罪證,趕緊簽字,畫押!”
王世博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心思完全被手機上的遊戲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