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歌老謀深算,四個兒女尚不成才,於是將全部希望寄託在蘇如雪身上,希望能借助她的力量讓慕容集團更上一層樓。
蘇如雪心中暗自盤算,她並不想接手這個爛攤子,但又不能直接拒絕。
她眼珠一轉,微笑著對慕容雲歌說:
“舅舅,我可以協助管理慕容集團,但我有一個條件。”
慕容雲歌連忙追問:
“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出來。”
蘇如雪看了一眼慕容輝等人,說道:
“我希望慕容輝他們能先到公司基層去鍛鍊,從最基礎的工作開始學習。”
慕容雲歌思考片刻後,點頭應允:
“好,就按你說的辦。他們確實需要一些歷練。”
慕容輝等人雖然心有不甘,但在長輩的威嚴和蘇如雪的提議下,也不得不接受這個安排。
“至此,我們的敘述暫告一段落。隨後,王世博目睹了謝超凡與鄧穎東並肩離開廢品站的背影,鄧穎東決定引領謝超凡步入正軌,直接前往玄學院,為他洗去過去的塵埃,正式成為學院的一員。
玄學院素以海納百川著稱,謝超凡憑藉其摸金校尉的背景,與玄學領域的深厚淵源,竟直接成為了錢月笙大師的關門弟子。
這不僅是謝超凡命運的轉折,也是王世博精心佈局的一步棋。
在錢月笙大師的悉心栽培下,謝超凡的玄學技藝日漸爐火純青。
話鋒一轉,王世博與肖遠仲一行人正步入那座金碧輝煌的大酒店,準備迎接新的篇章。
然而,就在這寧靜被打破的瞬間。
‘轟——’
一聲巨響,一輛失控的悍馬車如同脫韁野馬,從門口呼嘯而過,卻在即將駛離之際猛然轉向,油門轟鳴,直衝向酒店大門。
‘小心!’王世博眼疾手快,大喊一聲,同時猛拽肖遠仲向一側閃避,兩人幾乎是在悍馬車撞來的前一刻脫離了危險區域。
距離較遠福山和安然其他人,躲過一劫。
緊接著,那輛失控的悍馬車如同巨獸般撞入了緊鄰酒店的醫館,王世博原本站立的位置瞬間被巨大的衝擊力所吞噬。
三米高的醫館大門轟然倒塌,碎片四濺,幾根支撐結構的鋼管扭曲變形,場面觸目驚心。
悍馬車並未因此停下,它繼續肆虐,撞上了不遠處正交談的幾位男女,尖叫聲中,他們被巨大的衝擊力拋向遠處,最終撞倒在服務檯前,又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坍塌聲。
悍馬車最終卡在一根承重柱上,車身顫抖,卻仍試圖掙扎前行,整個場景充滿了絕望與混亂。”
悍馬車在擠壓著一根柱子後,動力依舊強勁,彷彿一頭失控的野獸,咆哮著向前衝刺,直到幾乎與角落兩側的柱子相撞時,才伴隨著尖銳的剎車聲和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尖叫著停住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空間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在轉角的陰暗處,服務檯的前方,隱約露出了一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那是一位坐檯小姐。
她雖然已盡全力躲閃,並在第一時間蜷縮排了服務檯之下,但不幸的是,仍被隨後衝來的人體撞了個正著。那人被巨大的衝擊力衝飛,口吐鮮血,情況危急。
“快救人!”
王世博的怒吼聲劃破了空氣中的凝重,他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過去,沒有絲毫猶豫。
到達悍馬車旁,他猛地拉開車門,一把揪出了已經失去意識的司機——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光頭。
隨後,王世博用盡全身力氣,將司機對著牆壁狠狠一甩,只聽“砰”的一聲,司機在撞擊中暈睡過去,身子猛地一震,隨後無力地跌落在地,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沒有時間喘息,王世博迅速轉身竄回車內,以最快的速度掛擋、倒車,將悍馬車緩緩移出了危險區域,穩穩停在了酒店外的空地上。
車門被他一腳踢開,他再次衝下車,雙眼赤紅,直奔向那個角落。
受傷嚴重的男子此刻正癱軟在服務檯之下,口鼻中不斷湧出鮮血,將周圍的地面染紅了一片。
服務檯也已破碎不堪,散落一地的碎片訴說著剛才的驚心動魄。
王世博跪倒在地,心急如焚地檢查著傷者的狀況,發現其顱內出血、創傷性窒息,以及左肱骨骨折,情況危急。
他毫不猶豫地左手置於傷者的後頂與百會穴,右手輕按胸口,雙掌凝聚內力,一股柔和而熾熱的能量緩緩渡入傷者體內,試圖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