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趙府內,趙家主近日心緒不寧,愁雲滿布,終日閉鎖書房之中,與外界隔絕。這一切的根源,可追溯到五日之前那場非同尋常的陰陽相遇。
當時,王世博心懷慈悲,特意派遣鬼差陰司引領趙晨的亡靈返回家中,與其父母進行了一場跨越生死的重逢。
那一刻,陰陽兩界交匯,淚水與哀思交織,趙晨之魂的悲泣與趙家主的心碎,共同譜寫了一曲痛徹心扉的悲歌。
得知兒子竟被樑龍殘忍地煉製為厲鬼,永生永世無法迴歸輪迴之路,趙家主的心中更是如刀割般痛苦。
人死一了百了,儘管趙晨生前作惡多端,王世博毅然出手相救,不僅解救了趙晨的亡靈,也讓趙家主得以知曉這一切背後的陰謀與殘酷。
自此以後,趙家主便沉浸在無盡的悔恨之中,夜晚難以入眠,手中緊握著兒子的遺像,反覆回想著兒子生前的每一個笑容、每一次成長,心如刀絞。
“老爺已經在書房裡待了多日,今日乃是家族祭祖的重要日子,時間緊迫,全族上下都在等候,這可如何是好?”
管家焦急地在廳堂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恰在此時,南宮飛燕從孃家匆匆趕回,準備參與祭祖儀式。
她見狀,連忙上前輕拍管家的肩膀,溫柔地安撫道:
“管家,您先彆著急,我試著去勸勸家主。您先去處理其他事務吧,這裡交給我來應對。”
說罷,她輕手輕腳地走向書房,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以自己的柔情與堅韌,能引導家主走出內心的陰霾,重新擔起家族的重任,展望未來。
踏入書房,她看到家主正小心翼翼地整理著兒子的遺物,眼神中滿是不捨與悲痛。
“飛燕,晨兒回家了。”
家主低聲喃喃,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南宮飛燕心疼地走近,以為家主因過度思念而產生了幻覺,她輕聲勸慰:
“老公,人死不能復生,我們要接受現實,好好生活下去。”
然而,家主的情緒卻突然失控,他哽咽著說:
“可憐的晨兒,死了還不得安寧,那個樑龍,人面獸心,竟然將晨兒製成厲鬼傀儡,讓他生不如死!”
南宮飛燕聞言,震驚得瞪大了雙眼,她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老公,你是不是太累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今天可是祭祖的日子,族人們都在等著我們呢。”
說完,她準備離開書房去催促族人,但心中仍是不安。
而家主此時彷彿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沉默片刻後,手機突然震動,一條資訊映入眼簾:
“任務已失敗。”
這讓他瞬間回想起之前派出的暗中行動,針對王世博的陰謀。他心中暗叫不好,迅速回復:
“取消一切行動,清理所有痕跡,不得有任何遺留。速歸,聽後發落。”
傳送完資訊後,他點燃了一支菸,深吸一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隨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書房,向家族聚會的方向走去,心中已有了應對之策。
話說王世博與甘子健、鄧疑東會面後,迅速策劃了對青龍商會分壇的圍剿行動,並簡明扼要地向他們通報了計劃。
“叮……”就在這時,蘇如雪的手機突然響起,螢幕上跳躍的是家中傭人的來電,她接起電話,臉色驟變——她的父母竟然被青龍商會的人抓走了。
儘管對父母的某些行為深感痛恨,但親情的紐帶終究難以割捨,她此刻心急如焚,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王世博身上,無助地望向他:
“我父母雖曾忘恩負義,但現在他們落入青龍商會之手,生死未卜。我雖有意與他們斷絕關係,卻也不願見他們受到傷害。”
王世博見狀,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滿是溫暖與堅定:
“別擔心,如雪。你的父母,我會負責救出來的。正好,我也正打算找青龍商會清算舊賬,這次就一併解決了。”
夜色已深,月隱星沉,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王世博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冷靜,彷彿在說: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這潭死水,就由我來攪動風雲。”
另一邊,青龍商會內燈火通明,眾人正圍繞著王世博兩千億中標的事件議論紛紛。
在這場商業盛宴中,王銳婷無疑是最為耀眼的存在她高舉酒杯,逐一與在場的人碰杯,但內心的波瀾卻無人知曉。
她早已在心中暗暗發誓:“王世博,不把你狠狠踩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