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穎東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認同與深思的光芒,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位女孩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好奇與敬佩。
女孩的身影在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彷彿是即將破曉的曙光,穿透了周遭的陰霾。
此刻,整個場地的氣氛猶如繃緊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哈蒙王族成員的傲慢與霸道,如泰山般沉重地壓在每個人心頭,令在場眾人既憤慨又無力抗爭。
他們三人在龍國訂購了一批電商貨物,準備運回暹羅國。在飛機上,他們見到了兩位女子,瞬間被其姿色吸引。
平素裡,他們恃強凌弱,橫行霸道,剛上飛機便伺機而動。
然而,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沉悶時刻,女孩忽地抬頭,目光如炬,環顧四周,那份超越年齡的沉穩與堅毅,在她眼中閃耀著光芒。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手機,動作間流露出一種無可置疑的決然,繼而以幾不可察的動作輕拍了一下身旁冷豔女子的肩膀。
這輕微的觸碰,彷彿傳遞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使冷豔女子瞬間領悟了她的意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隨即挺直身軀,邁出堅定的步伐。
隨著冷豔女子的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空氣彷彿凝結。
她步伐沉穩,不緊不慢地走向壯漢,每一步都踏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當她站在那位壯漢面前時,儘管兩人身高存在差距,但她並未顯出絲毫弱勢,反倒更增添了幾分威嚴。
“王子殿下的手下,莫非是想吃我的豆腐?其中那樸真滕,竟敢偷窺我的裙底,已被我挖去雙眼。”
冷豔女子的聲音冰冷而沉穩,每一個字都猶如尖銳的利刃,直刺人心。
她的眼神冷酷如冰,死死地盯著壯漢,讓對方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壯漢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驚得不知所措,他下意識地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
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往日的囂張,怒喝道: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對王室成員如此無禮!偷襲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英雄嗎?”
然而,冷豔女子並未被他的怒吼所動搖,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閃爍著嘲諷的光芒。
只見她沉穩地抬起手,動作不疾不徐,仿若閒庭信步,左右開弓,清脆的巴掌聲須臾間響徹全場。
壯漢的臉上又添了幾道血痕,五指紅印赫然在目,他驚愕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我需要向你稟報嗎?你主子在我面前都不敢這般放肆,更遑論你這區區走狗?”
冷豔女子的聲音依舊冰冷而沉穩,她的每一個字都猶如重錘,狠狠地撞擊在壯漢的心頭。
她毫無懼意地佇立在那裡,彷彿將哈蒙王族眾人視作可輕易碾碎的螻蟻,那份從容與自信,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為之震撼。
“口出狂言,樸真滕豈會看你這等貨色,多少女子排著隊等候侍寢,我承認你稍有幾分姿色,但仍入不了他的法眼。”
壯漢話未說完,整條手臂已被冷豔女子牢牢抓住,只聞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隨即傳來陣陣慘嚎。
“咔嚓——”
暴力,狂暴而粗魯,簡單卻有效,對付惡奴,採取最為暴力的手段。
惡人就須以惡人的方式嚴懲。
“簡直是無法無天,真的是無法無天。”另外兩個同夥,高聲叫嚷起來。
冷豔女人冷笑不止:“方才在我身上肆意亂摸,怎不見你們說無法無天。”
“誰瞧見他摸你了,可有證據?我要告你暴力傷人罪,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同夥們惱羞成怒,強詞奪理。
冷豔女子仿若看小丑表演一般,神色自若地睥睨著他們。
另一個人,看著與他不同膚色的女子。“你是高麗人,難怪如此囂張,你口中的樸真滕,他是高麗人,這架飛機飛往暹羅國,也是飛往你們的墳墓。”
言罷,他後退數步,生怕冷豔女子發飆,連他也一併懲處。
冷豔女子眼神一寒,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降臨,那兩人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僵硬。她緩緩開口道:
“你們若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手下無情。”
語音未落,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那兩人身前。
只見她雙手如幻影般閃動,兩聲慘叫響起,那兩人已飛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