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王世博之令,身後眾人如餓虎撲食般即刻出手,與三王妃的四大金剛展開激烈交鋒。
須臾間,全場如亂麻般混亂不堪,慘呼聲如驚濤駭浪般此起彼伏。
三王妃見此情形,面色如土,如驚弓之鳥般慌忙向後退去。
然而,王世博動作如疾風閃電,轉瞬間已如鬼魅般至其面前。
只見他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長劍如蛟龍出海般現於手中,直刺三王妃。
“你非得如此嗎?方可罷休。”
王世博毫不留情,如洪鐘般的聲音響起:“你僅能在他人面前耀武揚威,我已無耐心等待,何等人竟敢夜半擅闖我房間。”
“綁架我手下之人,莫非真以為我會對你和顏悅色?那高高在上的三王妃,也忌憚你的身份權威,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麼?我殺你猶如宰雞殺狗。”
王世博向門外高呼:“安然,將人帶來。”
安然懷中一直抱著的小男孩,三王妃見之,如火山噴發般怒髮衝冠:“實乃卑鄙無恥之徒,滿口仁義道德,行的卻是劫持孩童這等骯髒之事。”
“啪……”
衝上前的鄧穎東毫不手軟,如狂風驟雨般在她臉上狠狠抽打。
“劫持小孩?我們豈會如此下作?還用得著耍這等卑劣手段?你根本不配與我們一較高下。”
王世博冷哼一聲,如寒霜般冰冷:“罵得好,打得妙。”
三王妃捂著臉,如鬥敗的公雞般露出妥協之態,再無半句怨言。
她或許已猜到事情始末,鄧穎東怒不可遏,如瘋魔般狂扇自己耳光,未將自己打死,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抬頭看了一眼兒子:“你們給我兒子下藥了,我適才信了你一回,結果還是……”
王世博用劍輕拍著三王妃的臉,如戲弄老鼠的貓般戲謔道:“如此血腥,讓他自幼目睹這血腥殺戮之場面,恐會在其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終身難以抹去。”
“與你言盡於此,安心去吧,因你任務失敗,地位難保,這小孩我會交由七皇子處置。”
“不能交給七皇子,我錯了,我從此退出他們皇子競爭上位,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保證……”
三王妃急了,不顧心中形象,跪在地上求饒。
“晚了,我給過你多次機會,不知道珍惜,讓你整理我的房間,好像對你奇倔大辱,你在我眼裡如同螻蟻欺負一樣,談什麼尊嚴。”
三王妃不顧一切去抱著兒子,心力交瘁說:“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母子?”
王世博冷笑幾聲:“哼,你聽不懂人話嗎?玩弄權威的女人,今天腦子裡不開竅了,我一直就是這個房間,實在看不下去了。”
三王妃沒有想到王世博一直和他較真,房間的處理,忓逆了他的意思。
她還沒來得及說,王世博眼神閃過一絲決絕,他緩緩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三王妃的咽喉。
劍尖閃爍著寒光,映照出三王妃驚恐的面容。
“既然你不肯放棄,那就別怪我無情了。”王世博的聲音平靜而冷酷。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風一般衝了進來,擋在了三王妃和孩子面前。來人正是七皇子,他一臉憤怒地看著王世博。
“且慢!你究竟意欲何為?”七皇子怒聲呵斥。
“明知故問。”王世博雲淡風輕地回應道。
“你休得傷害她,三王妃乃我護佑之人!”七皇子的語氣威嚴無比。
“原來你便是七皇子?你欲爭位,我無意參與,我的使命乃是擒拿要犯。”王世博直言不諱。
七皇子頓生興致,尋了一條凳子悠然坐下。
“我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王世博依舊冷若冰霜,如冰山般難以親近:“不必了,不勞你費心了。”
三王妃驚惶地看著這一幕,做夢也想不到,巴育非但沒有發飆,反而對王世博諂媚討好。
被打得半死的洛麗塔聞言,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就沒有我七皇子打探不到的訊息。”
王世博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他父王都無可奈何,何況你……”
他的手指輕輕擺動,彷彿在彈奏一首嘲諷的樂曲:“Low Low low low low。”
“如此說來,你是不信本皇子的能耐了?”七皇子挑起眉毛,顯然被王世博的話語激怒。
王世博卻穩如泰山,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並非我小覷你們,而是你們著實碰不得,他若想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