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福三如疾風般抽出一把寒光凜冽的長劍,兩根手指如游龍般在劍心劃過。
劍身頓時迸發出如烈日般強烈的劍芒,劍氣四溢,如洶湧的波濤朝著深淵之處方向傾盡全力一擊。
這強有力的一擊之威,猶如盤古開天闢地,橫貫出世,驚得白逸許瞠目結舌,不可置信,踉蹌著躲避這一擊必殺。
“無所遁形了吧!”
白逸許如同陰暗裡爬行的鬼魅,見不得陽光,臉色蒼白如紙,猙獰恐怖的眼睛如毒蛇般瞟向福三。
臉色緊張,微微顫抖,如風中殘燭。
然而,如此可怕的一擊,居然沒法將他擊傷,甚至連一道細微的傷口也沒有。
驀然,眾人想到了這個問題,越來越覺得白逸許的保命法器神秘無比,彷彿全身籠罩著一層神秘的漣漪,與他融為一體。
“無所遁形了吧!”福三冷喝一聲,步步緊逼,劍尖直指白逸許,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逸許如同被踩中痛腳的毒蛇,憤怒而又驚恐地瞪著福三,那雙猙獰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
“揭了你的外殼,你還能藏起來?躲在陰溝裡的臭老鼠,今日就讓你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
福三的話語如同寒冰利刃,直刺白逸許的心臟。
白逸許臉色緊張,身體微微顫抖,彷彿隨時都會崩潰。
然而,即便面對如此強大的攻勢,他依然沒有倒下,那層神秘的漣漪如同護身符一般,將他緊緊包裹,讓他免受傷害。
“有意思,本命雛。”謝超凡在一旁冷靜分析,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凝重。
安然聞言,心中更是震驚不已,她雖然對降頭術有所耳聞,但從未見過如此詭異之物。
鄧穎東則眉頭緊鎖,顯然也在思考對策。
“本命雛強大如斯?堅不可摧?”安然忍不住問道。
謝超凡解釋道:“本命雛,乃是將活物自出生起便以邪術煉製,以魂魄為引。“
”日夜祭煉,其過程殘忍至極,需七七四十九個無辜嬰兒的鮮血與魂魄作為養料。“
”待其成熟,每逢陰月之夜,便以自身精血餵養,使其力量更為強大。“
”此等邪物,早已違背天道,理應誅之。”
鄧穎東聞言,臉色更加陰沉:
“如此說來,吸收的陰魂越多,本命雛便越強大?”
謝超凡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
“不好,本命雛正在吸收死去兄弟的魂魄!我們必須阻止他!”
安然憤怒地指著白逸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你還是人嗎?竟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提升力量!”
白逸許卻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得意:
“可惜啊,還差一點,不過對付你們已經足夠了!”
話音未落,白逸許周身的黑霧突然湧動,那本命雛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喚,開始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陰魂,包括那些剛剛逝去的正義聯盟成員的魂魄。
一時間,整個山谷都籠罩在了一片陰森恐怖的氛圍之中。
他們深知,這一戰,不僅關乎生死,更是正義與邪惡的終極對決。
三人心意相通,無需多言,同時發起了猛烈而協調的攻擊,誓要將這邪惡之徒徹底剷除。
“來吧!都成為我本命雛的養料吧!”
白逸許的聲音在山谷間迴盪,帶著鬼魅般的迴音,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陰風陣陣,彷彿連自然之力都在響應他的邪惡召喚。
鄧穎東身形騰空而起,宛如戰神降臨,他手中長劍連揮三次,劍光如織,劃破長空,直逼白逸許而來。
每一劍都蘊含著他對正義的執著與對邪惡的憤怒,然而,就在他以為即將得手之際,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陰氣猛然從白逸許身旁的本命雛中湧出,如同黑色洪流,輕而易舉地掀翻了那三道凌厲的劍氣。
“哼,我看你能承受我多少劍!”
鄧穎東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不屈的光芒。
他深知對手的強大,但更清楚自己肩負的使命,於是再次凝聚劍意,準備發動更為猛烈的攻勢。
福三見狀,也不甘落後,他緊隨鄧穎東之後,揮劍而出。兩劍相交,光芒大盛,劍氣縱橫,炙熱的氣息瞬間瀰漫整個山谷,彷彿連空氣都被點燃。
他們的配合默契無間,每一次攻擊都恰到好處地彌補了對方的空隙,讓白逸許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