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如疾風,去得似閃電,趙家人一干人等風馳電掣般快速離去,只留下現場一片狼藉,滿目瘡痍。
“各位父老鄉親,今日之事突發,乃我等辦案人員之疏忽,還望諸位海涵。明日繼續受理各類案件,今日暫且無法辦理。”
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當機立斷,主持起現場指揮工作。
警務人員早已停下手中的活計,聞聽此言,紛紛如離弦之箭般跑出來,與特種士兵一同清掃衛生,清理那殘留的破爛桌椅。
此時,王世博臉上掛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如狐狸般走向南宮晴:
“南宮晴,是時候兌現你的賭約了。”
南宮晴一臉茫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麼賭約?我何時與你打過賭?”
王世博故意逗弄她:
“你莫非忘了?我若能從裡面毫髮無損地走出來,你就要在我面前……”
南宮晴急忙打斷他,耍賴道:
“我乃女子,又非君子,何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之說?”
王世博輕笑一聲,繼續挑逗:
“那我就只好告知所有人,南宮大小姐……”
南宮晴見他要來真的,只得無奈妥協:“好好好,今日不行,改日我定會兌現。”
王世博卻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那以後就莫要讓我再見到你,你的裸奔,我可提不起半點興趣。”
王世博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時,現場已然基本清理完畢,那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後續工作。
“諸位辛苦了,今日之事就此打住。明日我們會繼續受理案件。”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眾人紛紛響應,表示會全力以赴,積極配合。
夜幕如墨,緩緩降臨,小鎮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然而,對於南宮晴和王世博來說,這一天的經歷,或許會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深深地鑲嵌在他們的記憶深處。
王世博直接來到酒店,福三和安然把白氏農場發生的事,和王世博詳細地講了一遍。
王世博聽後若有所思,見接說一句:“戰火提前了。”
安然心裡震驚:“難道是我一時的衝動,使我國陷入戰火階段,我真的罪不可赦,我該死。”
王世博不由分說止住:“罪不是你,而是他們早已挑起事端,暹羅國狼子野心與虎視眈眈其他國度,窺我華夏至寶,昭然若揭,這場戰爭遲早的事。”
“愚蠢至極的白家,他的手敢伸向華夏,我們就把他的爪子砍了。”
王世博眼裡擠出一抹怒火:“鄧穎東聽令:電告首長:白逸塵搶奪國家文物已被收押,白逸許江湖邪惡術士,殺我人士……”
王世博吩咐完畢,起身往外面走去。
這裡告一段落,話說王玲與王世博分別後,獨自步入了莊嚴的王家祠堂。
此時此刻,王銳婷正屈膝跪地,面容猶如凋零的花朵般憔悴,當她望見王玲的身影,急忙掙扎著起身,近乎哀求地說道:
“玲姐,我真的知錯了,我甘願洗心革面,懇請您賜予我一個從頭再來的契機吧。”
王玲凝視著她,語氣中夾雜著幾縷複雜的情愫:
“你先起身,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
待到王銳婷戰戰兢兢地坐到她身旁,王玲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
“你可曉得,王家,作為這片廣袤土地上最為古老的姓氏之一,歷經悠悠千載的風雨洗禮,其輝煌猶如璀璨星辰,底蘊仿若深不可測的海洋,豈是外人能夠想象的?”
“你也親眼目睹了,為何我膽敢將李宇肆意吊打,在你眼中高不可攀的李宇,於我王家而言,不過是卑微如螻蟻般的存在。”
“我們王家的強大,是歲月長河中沉澱的碩果,是無數先輩智慧的璀璨結晶。”
“在龍國,我們獨佔鰲頭,財權在握,足以震撼天地。”
“而這份力量,恰是我們家族繁榮昌盛的堅固基石。”
言及此處,王玲話鋒陡然一轉,語氣變得莊嚴肅穆起來:
“然則,家族的強盛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它需要每一位族人齊心協力、共同拼搏。”
“我雖是你的堂姐,但從家族的立場出發,我不得不警示你,你這一脈,現今唯有你與你兄長相依為命。你們若是稍有不慎,這一脈便會香火斷絕。”
“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