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的淚……
疲憊的兩個人相依而眠,睏乏中蘇逸低聲的輕喃:“你不是最喜歡裸睡嗎?這些日子怎麼又穿衣服了?”
“壞人。”何琳聲如蚊嚀,“是我最近胖了,不想把自己最不美的一面留給你。”
蘇逸莞爾,不再打擾妻子入夢,只是用手愛憐的輕撫她的頭……
在這個月色悽迷的夜晚,童語的家裡寂靜無聲,此時的江巖正在書房裡處理白天沒有做完的工作,他的妻子童語早已先睡了。
電腦旁邊的手機突然震起嗡嚀聲,打擾了正全神貫注工作的江巖,他掃了眼來電顯示,果斷的摁斷電話。
然,對方卻不肯妥協,她一遍一遍地不厭其煩的打過來,江巖一遍一遍地決絕的摁斷,後來江巖終於失去耐性,他決定關機。
手機卻在這時發出嘟都的短音,提示他有資訊進來,江巖想了又想最後還是開啟看了,結果他的臉色大變。
18悠悠我心
這條讓江巖臉色大變的簡訊是尹靜發來的。
原來尹靜已經回到同城,她現在病得很重,渾身疼痛,她需要江巖的幫助。
說到底江巖是做不到鐵石心腸,他套了件開衫,拿了車鑰匙便匆匆的出了家門。
一路上江巖都在頻頻地加速,生怕自己慢了一分那個女人就會出事,焦急的心難免生出陣陣的燥熱,他滑下車窗,扯開襯衣的領口,讓冷風徹底地灌進來,最好能穿透他的胸腔讓他有片刻的寧靜。
平心而論,在他與尹靜相處的這段日子裡,他是快樂的、滿足的。
尹靜對他很好,知冷知熱的,甚解風情。
江巖嘆了口氣,眸光孤寂地望著遠方,他和尹靜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想到這,江巖的唇角不由得掀起。
在江巖還沒調來同城之前,尹靜就是同城分公司的一名普通職員,有一個同居多年的未婚男友,那個男人在職業中專學校的政教處工作,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只可惜被周圍人都認為是準夫妻的他們卻突然分手了,說到分手不如說是那個男人拋棄了尹靜,他娶了本市某銀行行長的女兒,據說他們是“一見鍾情”,“瘋狂”地相愛,更是“閃電”地結婚。
未婚夫攀了高枝,拋棄了他們多年的感情,這讓尹靜深受打擊。
去年的年初江巖調來同城時,正是尹靜最低谷時期,精神萎靡不振,工作時常出錯,對工作一向嚴謹認真的江巖自是嚴厲的狠批了她一頓,並警告她,再犯錯她就可以自動辭職了,可以想像得到,那一次尹靜是哭著離開江巖辦公室的。
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財務的劉姐給江巖講了尹靜的事,江巖這才知道尹靜在未婚夫結婚當天差點自殺,幸虧搶救及時。他還了解到尹靜雖然年輕但平時工作卻是積極肯幹的,要不是經歷這樣的感情挫折也不會這麼失職。
江巖並不是冷酷無情的人,他自己就曾為情所困過,他明白這種傷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深,所以他對尹靜的看法和態度開始轉變。
今年的三月,江巖去瀋陽與韓國客戶洽談一筆生意,由於尹靜是朝鮮族,精通韓語,所以為了方便與客戶更好的溝通,江巖帶上了尹靜一同前往。
這次的瀋陽之行,讓江巖對尹靜的印象徹底改觀。
尹靜無論是在談判時,還是在酒桌上,都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她反應靈敏,善於周旋,酒桌上的她更是八面玲瓏,酒量驚人,到底是她把那兩個好喝的韓國客戶給灌得滿意而歸。
當然最後還是江巖把酒醉的尹靜扶回酒店的,他把她送回她的房間,為她脫了鞋子蓋好了被,正要轉身離去時,酒醉的尹靜卻突然抱住欲走的江巖,死死的,怎麼都不肯放手。
這讓江巖著實措手不及,沒少喝酒的他理智地想推開她的糾纏,可是尹靜火熱柔軟的身子卻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義無反顧,她就是要把自己獻給面前的男人。
掙扎中江巖與尹靜雙雙跌倒在床上,瘋狂的尹靜更是將江巖反壓在身下,小手迫不及待地解著江巖的腰帶,江巖連最後的一絲矜持都被她給剝削了,他印象中那個氣質可佳的下屬儼然變成放蕩不羈的妖女,在這個混亂的夜晚,尹靜徹底顛覆了江巖自出生以來對女人的所有認知。
在尹靜的掌控下,這場歡愛猶如掠奪的戰爭,瘋狂而徹底,倍受折磨的江巖在理智與極樂之間瘋狂地遊走,他獲得的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刺激,是的,在一個和長期沒有快*感的妻子截然不同的女人身上,江巖得到無以倫比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