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現在的職位就是將軍的後勤人員,只管理上司的生活起居,書信來往,說白了跟現在的助理工作內容差不了多少。
只要不叫她再去戰場上殺人,任何工作她都甘之如飴。
如此近距離與李寒光生活在一起,參與到他的每一天,陸南才瞭解到原來李寒光並非她所想那般陰險無情。他對待每個手下兵士都從不高高在上,擺將軍的架子,每日除了要晨起巡視防禦工事,有敵人來襲還要身先士卒,案頭上堆積如山的來往公文更是要批閱回執到深夜。完全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風光瀟灑。
這光耀的頭銜也是有不為外人所道的艱辛。
“怎麼了?”終於能休息了的李寒光,剛一進來,就見陸南正抓著他的被子站在床前,神魂不知道飛到何處去了,模樣頗為好笑。
自打放下對陸南身份的疑慮,李寒光看起她來也不再那麼無論做什麼都不順眼,天天總是不知在想什麼,沒多久就神遊天外。每次被他喊醒緊張的表情都叫人好笑,有幾次他頑劣心起,趁陸南神不在體時伸手偷襲,可是每次她都應對機警,完全不似有過心不在焉的樣子。將那人存在心間琢磨的時間長了,總會不自覺的目光所落之處都是她的身影。
異樣的情緒在胸中游走,新鮮有趣,不能自控,漸漸的沉迷不已。
“啊,沒沒沒什麼,少將軍床鋪好了,您請休息。”被對方撞個正著,陸南神色一窘,慌張地把被子一丟,骨碌滾到自己床上,留個後背給李寒光。
李寒光好笑的搖搖頭,吹熄了燭臺,和衣而臥。
陸南非常慶幸現在是戰事吃緊的時候,大家都衣不卸甲,刀不離身,以備隨時起身應戰,這也就解決了陸南和李寒光同住的不便。
黑暗中,本來瞌睡蟲侵襲大腦的陸南反而睡意全無起來,輕輕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