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箬溪沒注意到聲音的破綻,聽她這麼一說,心念急轉,嘆道:“光聲音年輕有什麼用,這年紀擺在這臉上呢。”
那婦人笑了笑,收拾好了東西,道:“妹子,走吧。”
宋箬溪經她提醒,不敢再輕易開口說話,點了點頭,拿著斗笠跟著她走了出去。
那婦人的男人住在另一邊的通鋪,夫妻趕著一輛單輪驢車。宋箬溪騎著馬,三人形成了一個很奇特的組合。
“妹子,你不錯,還會騎馬。”那婦人笑道。
“早年跟著姨母學過,我性子急,不耐煩坐車。”宋箬溪裝出彪悍的模樣。
趕了大半個上午的路,正午時分,三人在路旁歇腳,那婦人掏出一塊餅遞宋箬溪,“妹子,給你吃。”
“不用了,大姐,我有饅頭。”宋箬溪拿出昨天剩下的饅頭啃了起來。
那婦人和那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又拿過裝水的葫蘆,“妹子,喝點水,別噎著了。”
宋箬溪對他們一直保持警惕,眼角餘光瞄到他們在交換眼神,心中暗暗叫苦,她瞎了眼,找到兩壞人當同路人,必須擺脫他們才行,怕引起他們的懷疑,沒敢再拒絕,伸手接她手中的葫蘆,側身往嘴上放了放,裝出喝水的樣子,把葫蘆遞還給婦人,“謝謝大姐。”
吃完饅頭,宋箬溪搶先一步翻身上了馬,用力一拍馬屁股,飛奔而去。
“妹子,妹子,等等我們。”那婦人揚聲喊道。
宋箬溪哪裡敢停,恨不得腋下生雙翼,遠遠的逃離這兩人,她還是獨自上路吧!反而安全些。
“別叫了,怕是我們露了痕,驚動了她。”那男人扶那婦人上了驢車,“到是個機靈的。”
“聽那聲音,絕對是個亮果,我摸過她的手,嫩嫩滑滑的,她的臉上八成是戴了什麼東西,擒住了,肯定能賣好價錢,就讓她這麼跑了,太可惜了。”婦人那張看似和善的臉帶著幾分猙獰之色。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