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把刀收起來吧,他就是我常和你說的夏末老師,不過我想他一定有話要對咱們講吧?我說的沒錯吧?夏末老師?”
夏末老師看著我笑了笑把手中的狙擊槍交給了一旁的便衣,“呵呵,桃桃說的對,我是有話要和你們解釋一下,咱們到車上再說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省城的公安處理吧。”
“我看還是去我的車裡解釋吧?我不習慣和陌生的男人去陌生的地方。”喬喬看了一眼夏末所指的豪華大巴搖了搖頭,把藏刀揣進衣兜內拉著我上了自己的寶馬。
夏末老師苦笑著和旁邊的便衣說了些什麼,然後鑽進車內坐在寶馬的後排空出來的位置上。
喬喬的寶馬內裝飾著許多可愛掛件香噴噴的充滿女生氣息,夏末老師不自然的在座位上扭動了幾下,伸手把掉在座位下的豐胸器撿了起來沒話找話的說,“呵呵,真是一隻奇怪的小鴨子。”當看見圖片下寫著豐胸器三個大字時蒼白的面孔變得通紅,手足無措的捧著豐胸器像是捧著一枚定時炸彈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就這麼尷尬的拿在手上暗自神傷。
我不厚道的嘿嘿一笑指著夏末老師手中的豐胸器說,“嗯,這隻小鴨子是挺奇怪的,那啥,喬喬,你說它把嘴張的這麼大是不是想吃東西了?”
喬喬臉色緋紅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伸手奪過豐胸器塞到我的懷裡,“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成啞巴!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夏末老師畢竟見過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穩定了情緒看著我和喬喬平靜地說,“嚴老闆被害後我們專案組立刻封鎖了現場,在的門外貼上了放假休息的通知,沒有人會知道房間裡面還有躺著兩個死者。”
“兩個死者?另外一個不會是鄭可吧?”喬喬看著夏末老師懷疑的問道。
“不錯,嚴老闆的屍體是在的小間內找到的,和他一起被殺害的還有他的助手鄭可。我們專案組的其他同志在長時間沒有聯絡上嚴老闆的情況下,開啟了的捲簾門在小間的床上發現了他們的屍體,房間內沒開空調冷的跟冰窖似的,兩個人卻一絲不掛沒有蓋被子**著身體糾纏在一起。”
“咳咳,有必要說得這麼清楚嗎?這還有兩個女孩子呢?”喬喬小臉一紅輕聲咳嗽兩聲不滿的看著夏末老師。
“喬喬,聽夏末老師說話,破案就是要注重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哪怕一根頭髮都有可能成為這起案件的關鍵線索,對吧,夏末老師?”我表情嚴肅心懷坦蕩的看著夏末老師,“那啥,嚴老闆和鄭可發生性行為了嗎?”
“咳咳,桃桃你怎麼回事?女孩子家家的胡說些什麼?”喬喬好像被嗆住似的劇烈的咳嗽起來揮手在我頭上拍了一下。
“嗯,嗯,根據我們專案組同志的初步勘察,嚴老闆和鄭可是在被殺害以後讓人擺成這個樣子的。”夏末老師表情怪異卻又無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
“那啥,嚴老闆和鄭可都是被您所說的一元紙幣殺害的嗎?”我直到現在都不明白紙幣是如何殺人的?難道是為了殺完人以後故意放在死者身上表明身份的嗎?
“鄭可是被人殘忍的扭斷了脖子殺害的,而嚴老闆直接被一張嶄新的一元紙幣割斷了喉嚨。”夏末老師說到這裡黯然神傷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一個十幾年的老同學老戰友就這樣悽慘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讓人情何以堪?
我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一張嶄新的紙幣像刀一樣割斷一個人的喉嚨聽起來好像天方夜譚似的,可是我心中明白,一個修煉過內功的武者飛花摘葉化紙為刀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千面無疑在這方面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麼,夏末老師,剛才想要殺桃桃的人又是誰呢?為什麼他會有你的電話?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們在收費站等你?難道你們的內部出現叛徒了嗎?”喬喬雖然和我一樣對鄭可沒有好感,但聽說鄭可死的如此悽慘還是有些傷感急忙轉移了話題。
“哎,嚴老闆他們出事的時候,我還在省城的康復中心恢復性治療,在接到總部的緊急通知後,嚴老闆的另外一個助手王飛趕到省城來接我。我聽王飛說當天晚上嚴老闆和你們聊到半夜,所以就讓王飛給你打了電話想了解一些當天晚上的情況。可沒想到這個王飛,哎!”夏末老師說到這裡又嘆了一口氣,“可沒想到這個王飛竟然是個假的!要不是雞峰市金臺分局在處理一起盜車事件時,無疑發現被殺死在後備箱裡的真王飛,我到現在可能還被這個混蛋矇在鼓裡!”
“可他為什麼要殺我呀?他們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心有餘悸的看著夏末老師想想剛才的情景還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