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含糊。
當年,他認出那個侍者是東渚王后跟前的人,便任由那人得手,他給了她一個機會,但是她卻沒有保護好他牽掛的人。
不過,這些克里木不會跟羅義明說。
“還有什麼問題麼?”克里木見羅義在幽暗中沉默,從回憶中回到現實,繼續問道。
“那楊藍,我總覺得不保險,就連湖平公主一個外人都能懷疑到她,景軒跟國師殿的人能認不出來?就連孩兒自己也覺得二人相差甚遠,就算她找藉口說是在王陵受到影響,人變弱了,可正如湖平公主所指,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輕易改變的。”羅義對楊藍表示擔心,對克里木的掉包計產生了懷疑。
“哈哈哈,義兒,你總算想到這個問題。”克里木哈哈大笑。
“爹,難道您早已想到?”羅義更加疑惑,不明白克里木究竟何意。
“是實話,我只是讓楊藍靠近景軒,若是把希望都賭在她身上……”克里木笑著搖搖頭,“如果事情真能如此順利簡單,我們一代代的二王子又何必在這黑漆漆的地方守了二百年?原以為,我碰到了一個不足以成多大事的東渚王,加上多年佈局勝利在握,結果又偏偏出現了個國師出來破壞,不能不說這就是二王子的命,是命,想要打破就不容易。”
“可是這裡已經準備了二百年。”
用二百年的時間與命運做反抗,還不夠嗎?
“是的,所以,命運要在我們這裡打破。”
別說在地下城中的一代又一代人,就是克里木也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不想跟之前的一代代二王子似的,為後人做嫁衣。
負責追蹤羅義的歐北到了後半夜才返回國師殿。
“沒錯,那人確實是克里木的人,將阿來的屍體挖出來,轉移到另外的地方,肯定是想著萬一湖平公主的話傳出去後也讓人不信。事情辦完後回到王陵,我沒敢緊跟。”歐北對冷言秋道。
“湖平公主說的沒錯。”冷言秋點點頭,幸好他多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