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現確實是要跟水月宮一刀兩斷。
“你先下去,把各件事都盯緊了。”西門靖軒道。
“是,屬下告退。”歐北說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夜色中。
西門靖軒取出那把彎月匕首,淡漠的目光微微收斂,顯得幾分深邃。
楊晨終於將這把匕首交到他的手裡,用的卻是這樣的方式。
他不能說楊晨不忠,但是有了一次擅自決定便會有第二次,就算他的本心存著一個“忠”字,也已算不上是最稱職的屬下。因為他的這種“忠”隨時會成為有心人可利用的手段。
正如歐北所說,主子的處事必有自己的分寸與度量,這不是屬下該操心的,作為一名屬下,唯一做的就是盡職服從,絕無二心。
西門靖軒感到自己的頭有些痛,握著匕首的手,拿著匕首的刀柄敲了敲頭。
柳復生說的話八成是真的,他剛剛從匕首上想到了最開始會利用楊晨“忠”心的就是梅夫人,可是想到梅夫人的樣子又讓他無法抑制的心動。
腦子裡存了兩個不同的他在相互牽絆,不停的撕扯,他的腦袋也跟著似乎要炸開一般嗡嗡作響。
西門靖軒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不再多想,定了定神,收起匕首,朝軒王府而去。
林馨兒一直等在墨雅軒,她的到來並沒有驚動到王府的護衛,憑她的現在的功夫,做到這個並不難。
墨雅軒裡黑得很,林馨兒沒有點燈,一個人默默的在黑暗中緩緩的走著,觸手摸到曾經碰過的每個角落。
最後,林馨兒在書桌前停下,坐在椅子上,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手輕輕的撫在手臂上的傷處,那道傷她已經扯下自己衣襬上的布條包裹住。
那一刀,她劃的很狠,不是怪西門靖軒的“絕情”,而是她決定絕情。
頭抵靠在椅背上漸漸的沉了下來,好久沒有休息,她很累了。
當西門靖軒回到墨雅軒,點燃蠟燭時,林馨兒只是聽到動靜,微微的睜開眼,見是西門靖軒,沒有半點驚詫,從容的站起身。
看著林馨兒夢中初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