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次,可都被爹爹轟出去了。爹爹的記憶混亂,竟以為我只有十三歲,愣說左大哥是拉騙他女兒的。”談及此,她不免有些挫敗,臉色也暗了兩分。爹爹自從中毒之後就迷糊地很,記憶也混亂極了。祖父和祖母擔心地到處尋找名醫,卻還是毫無效果。
聞言,婁錦愣了下,蕭琴複雜地望了眼婁錦,表哥身子還未好?
凝視著方瑤的側臉,婁錦的唇角有些苦澀地笑了笑。“表姐,舅舅的身子應該很快就好的。左御風可有因為舅舅的阻撓退縮?”
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方瑤搖頭輕笑,“這倒沒有,他很有耐心,他很是理解爹爹。”
婁錦舒了一口氣,那心底的罪惡感也消去了不少。儘管她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是為了保下將軍府,可確實讓外祖父一家吃了不少罪。她低下頭去,素手搖著白瓷酒杯,酒香撲鼻,清白若水,猛地飲了一口,已覺得從喉頭到胸口都火辣滾燙,一直暖到胃裡頭去。
“錦兒,昨日我聽祖母說給姑姑看病的花太醫告老還鄉了。姑姑可沒事?”方瑤問道。
婁錦搖頭,見蕭琴也眉頭緊蹙,一副擔心的模樣,不由得臉色一鬆,不再綁著那一張苦情臉,笑了笑,“娘很好,只是這些日子孕吐地厲害,有些疲勞。所以爹爹就讓娘在家裡休息。”
原是如此,方瑤和蕭琴都點了點頭。
她們右上側的方向傳來了太后的笑聲,三人轉頭看去,正見太后含笑拍著婁蜜的手,一副親密的模樣。
方瑤咬了咬牙,低聲道:“有人道沙漠中的仙人球耐磨耐旱,經久不死,我看有人也和那仙人球差不多,張牙舞爪,不僅難看,而且毒得很。”
蕭琴撲哧一笑,還真是少有人把人形容成那和刺蝟差不多的東西呢。她回過頭看了眼婁錦,笑道:“錦兒,你發現太后的目光有何不同沒?”
有何不同?婁錦放下酒杯,細心觀察太后的神色,見太后的目光盯著從西邊漢白玉石柱子旁過來的幾位皇子,漆黑的眸子轉了轉,再看婁蜜嬌羞地兩頰酡紅,心中便是一凜。
難道婁蜜新找的路途竟是如此?
婁錦希望,這不過是她的猜想。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