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了!”
“多謝師尊!”葭葭低頭行禮,將秦雅所賜的“羅網”狀法寶收回儲物袋,竟是從頭到尾隻字不提接天河發生之事!
她不提,秦雅自也不會提起!顧朗外出未回,是以此刻,秦雅身邊明著立著的,也不過葭葭一人。
漫天紅霞,不過彈指已至!藏劍鋒此刻那條通往宗務殿的大路上倒是十分熙攘!有從暗室歷練歸來的修士,有外出任務方歸的修士,也有接了巡山任務,此時過來交接的修士,來往之人絡繹不絕!
路的盡頭,緩緩而來的是一位模樣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當然,在這裡,沒有誰會真正將一個人的外貌與他真實的年齡劃等號!
這人素衣皎皎,五官如刀削般鬼斧神工,薄唇緊抿,走起路來衣帶當風,這樣的人在修士之中可說不少,可真正叫人注目觀看的,卻是他那一頭如霜的白髮!
經過宗務殿,那人未曾停留半分,而是繞過宗務殿,向後走去!
“咦?這人是誰?這氣勢好強,我怎的先前未曾見過?”在那人離開之後,當下邊有人開口詢問了起來。
“你來藏劍鋒不過短短几年,未曾見過這位魏探魏真人也是情有可原?”被詢問那人雙手抱胸,輕笑了起來,“這位魏真人極少前來藏劍峰,不過確實是大家明面上都知曉的執法堂真人之一!”
看那開口詢問之人仍是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比他早來幾年那人便輕笑了起來,“這位真人原本早該是我藏劍鋒的真人了,不過卻出了些意外,還留在落陽峰。這真人滿頭的白髮便是那時留下的!”
“那到底是何事啊?你且說來聽聽!”懵懂不知的修士被吊起了胃口,連忙問道。
“這!”那修士正要開口,卻是臉色突然一僵,連忙回頭,向四處望去,方才那一瞬間的冷意席捲全身。
見眼前這人一個“這”字方出,便住了口,只搖頭探腦的看著周圍,閱歷較淺的修士有些疑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修士一聲驚叫,對上了那閱歷較淺的修士,額上是豆大的汗珠,一副驚恐莫名的樣子。
“你怎麼了這是?”眼前的修士仍是一副毫無察覺的模樣,看到正面對著的那人驚魂未定,有些不解,“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你有沒有看到……”話未說完,那位師兄卻立刻緘了口,渾身的冷汗一陣接一陣的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著他肩膀抖動的動作,一縷碎髮便這麼落了地,斷口齊整,這分明是被什麼利器割斷的。
那師兄摸了摸自己垂在頸間的斷髮,頸間未曾有過任何傷痕,方才是為了提醒自己嗎?那師兄直起了身,捏著袖口,擦拭著額上的汗珠,對上那雙滿是疑惑的雙眼時,蹦出了一句話:“我什麼也不知道!”
說吧轉身便走,只留那毫不知情的修士傻傻的愣在原地!
繞過宗務殿,魏探只一眼便看到了立在堂前的秦雅,身邊還俏生生的立著一位青衣少女!正低著頭,似是傾聽著秦雅的教誨。
腳下一個錯步,魏探已至跟前,向著秦雅遙遙一拜:“師叔!”
秦雅點頭,看向魏探:“你總算是來了!”
魏探輕笑:“收到師叔及時得訊的資訊,也算是不辱使命!”
“這次辛苦了!”秦雅上前一步,“你瞧,好好的偏要自罰百年內不入內峰,好生可惜不是?”
“師叔,落陽峰的秀園非一朝一夕建成,那些小傢伙沒了秀園怕是要鬧騰很久了!要在藏劍鋒這樣的地方重建一個秀園,非數十年不得成功!”魏探伸手拂去額髮,將它撇至一邊,“這也算不得完全是懲罰吧!”
“也罷,有理!”秦雅也不堅持,點破他時不時的往一旁少女掠去的目光,“也不知我身邊有何美景,叫你偏偏時不時的往邊上去瞧!”
被秦雅一語點破,魏探倒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只是看著那低頭不語的少女,笑道:“實不相瞞,師叔,我瞧著她似乎有些眼熟!”
“哦?”秦雅挑眉,拍了拍身旁正低頭作一副乖巧模樣的葭葭:“葭葭,抬頭吧,這位是落陽峰的魏真人!”未及葭葭說話,他又看向魏探,“這便是這些日子傳的沸沸揚揚的小徒,姓連,名喚葭葭!”
葭葭抬頭,展顏一笑,現出嘴角兩個漩渦:“弟子連葭葭見過魏真人!”
“原來這便是師叔新收的弟子,十六歲築基,很是不凡!”魏探輕笑一聲。
夕陽西下,清風襲來,掀起眼前少女的秀髮,一時間,似有似曾相識的畫面掠過,不過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