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葉貞看向葭葭,眼中帶了一些說不出的愧疚,“方才我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你的長處不在這裡,不用愧疚,此事與你無關。”葭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雙眼卻是亮的驚人:當真有用,她的想法是對的,天生萬物,可以借用,為何不用之?雖說這次大抵是用力不當,這才早早的鬆懈下來,可到底是再次證明了她是對的。
原先對薛真人拿一團說不出名堂的絲線來換五十塊極品靈石,葭葭多少是有些懷疑的,但是此事過後,葭葭反而覺得薛真人這價錢開的沒有一點水分,陰陽兩極火之下,仍然出手冰涼,且可長可短,雖說沒有與薛真人說明真正的用處,可葭葭覺得這一團絲線甚得她心,就似量身打造的一般。
方才控制不好陰陽兩極火的走勢,雖說師尊用秘術替她淬鍊了火靈根,可到底不是天生的異靈根,長久使之,再加上控制不熟練,這才無法進行持久戰。
現下她與葉貞二人,修士難得露出疲憊之色,可一旦疲憊便需要好好休整,而葉貞雙拳難敵四手,藉機將那兩人放走當真是再好不過了。
又歇了片刻,葭葭站了起來,與葉貞復看了一眼這無甚外物的洞府,二人從來時的路退了出去。
永祥城雖說繁華,可到底太小,所以裡頭便是金丹修士都吃的極開了,更別說她與葉貞這兩位元嬰修士了。所以進永祥城避難當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方才退出洞府,葉貞見她神情疲憊,祭出遁形符方要離開,葭葭卻忽地輕叫了一聲,眉頭跳了跳,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修士修到她這樣的地步,更何況又是天生的通曉戰意,葉貞也察覺出有些不對,警惕的看向四周。
半晌之後,吸了吸鼻頭,換上了一副嚴肅之色:“血腥味,好濃的血腥味。”
“呵呵呵,你這小娃娃鼻子倒是不錯嘛!”一聲嬌襦的笑聲響起,聲音裡頭不自覺的帶了些轉音,更顯的騷媚入骨。
“柔妹,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讓我也開心開心。”介面的是一道男聲,葭葭耳尖動了動,只覺這兩道聲音當真是恁地令人覺得有幾分耳熟。
來人一點沒有收斂身上的威勢,當那兩鼎威勢自遠及近而來時,葉貞蹙了蹙眉,肅聲道:“兩個元嬰大圓滿。”
葭葭略有驚愕,不待她說話,葉貞便又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葉貞雖是個粗人,卻有一招聽音辨界之術,這二人皆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
待得那二人行近,葭葭臉色微變:“合歡宗的陸舟虛與甄亦柔!”
不比她與葉貞屬新進的元嬰修士,這兩人卻是老牌的元嬰修士了,而且一貫成雙成對,不管單打獨鬥還是成對鬥法,皆實力不凡。
細細算來,這兩人當屬她與葉貞的前輩,他二人也曾參與過誅仙台鬥法,卻是他們的前一屆,與師尊一屆,同是那一屆中脫穎而出的人物。不管是自身修為還是鬥法的閱歷與經驗,皆要遠遠勝於她與葉貞。
葭葭柳眉微微蹙起,看著他二人帶笑走近,自古以來,正道與魔道之間就是一團算不完的亂賬,時不時的對上一對,早已結成一種不用細說的慣例。
這二人,葭葭思及師尊評價這二人時所言:“魔修自不是善茬,當然過善的魔修在強者為尊的魔道是活不長的,他二人倒算得真正坦蕩的小人,也有幾分意思。”
“喲,兩個小娃娃。”甄亦柔與陸舟虛向著這邊橫跨了幾步,行至二人跟前,對她二人難看的臉色恍若未見,甄亦柔翹著蘭花指捂唇輕笑,“方才碰到兩個慌不擇路的粗人,便順手殺了,臨死前,從他二人口中套出你們兩個小娃娃得了些好東西,就順道過來瞧瞧。是真的麼?可與姐姐我看上一看?”
染著鳳仙花的丹寇微微翹起,眼角上翹,斜倒在陸舟虛的懷中,甄亦柔笑眯眯的朝她二人看來。
葭葭想了想,剛要接話,便見葉貞踱了幾步,行至她的跟前,一板一眼的答道:“兩位前輩,那二人與我有過節,這話自是不能信的。不過是見色起義,又被體修身材嚇到罷了。”
不成想葉貞雖看似粗枝大葉,實則粗中有細,竟然曉的這般答話,倒讓葭葭驚訝不已。
“哦?是麼?”甄亦柔因她的自嘲抿唇笑了兩聲,一雙眸子在她身上轉了一圈,這才收回了眼,眼中笑意加深了不少,“倒是有可能。不過你二人既是正道,想來定是明白這孝敬長輩的道理的。崑崙、蜀山對你等門派精英弟子從來是不小氣的,不如這樣吧,姐姐今日心情好,你二人便一人借兩物與姐姐玩玩,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