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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陽雖然對於佛理不是太懂,但是也能聽出來,這些道理應該是所謂的大乘佛理,講的大部分都是就現實中不太可能實現的理想色彩比較濃重的道理。
王崇陽此時四周看了一下,按著正常的邏輯來看,這場演講之後,觀音菩薩應該出現來和三藏和尚來一場佛理辯論,之後三藏和尚才動心,一心要踏上去西天求取真經之路的。
不過王崇陽四下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觀音菩薩,暗道這三藏和尚說了要講經三日,也許今天不來,明後天才來吧。
而三藏和尚講經講到一半,就有不少百姓偷偷溜走了,走的時候還不禁搖了搖頭,感覺完全是一副見面還不如聞名的樣子。
王崇陽見狀暗道這也難怪,大乘佛教的佛理,一般都是在情操上的,並不務實,好多都是理想主義色彩濃重的,就眼下的這些百姓而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故事雖然動聽,卻是不切實際。
好多百姓其實也都是人云亦云,聽聞這三藏法師在洛陽出名,所以都是跟著湊熱鬧的心態過來看看,這幾個故事聽下來之後,就興趣寥寥了,感覺乏味無奇了。
而就算留下來的,也大多數並非是聽懂了三藏法師故事裡的佛理,而就是抱著來聽故事的心情,繼續聽故事的,反正在茶館聽說書人說故事也是聽,在這聽也是聽,這裡還不收錢呢。
王崇陽也沒有繼續聽下去,估計今天觀音菩薩應該不會出現後,立刻就回到了長安東城。
剛到東城大街上,就見一中年人騎著快馬朝著西城的城門方向而去,後面還跟著兩個小斯,也是騎著快馬緊隨其後。
王崇陽認識那後面的兩個小斯,應該就是袁守誠府上的,不禁心下一動,暗道這幾個人急著出城,莫不是也是要去聽三藏和尚講經的?
想著王崇陽立刻乘風而去,隨著那一行三人出了西城,卻見那三人所去的方向並非是弘福寺,而是去了西北方向。
王崇陽一路跟隨,一直到了西面的一處空地之上,那為首的長鬚中年人才躍身下馬,隨即掏出的星盤卜算,不時地看了看天空。
良久之後,那袁守誠一聲長嘆,連連搖頭之後,便起身上馬,又朝著長安城進發。
王崇陽一直跟著三人到了袁府門後,剛見那中年人下馬,就見身後快步走來一人,朝著他哈哈一笑,“袁守誠,你輸了!”
王崇陽心下一動,原來這中年長鬚漢子就是袁守誠,卻見袁守誠回頭看了一眼來人,正是找他算卦的龍在天,不禁搖頭一嘆道,“你來的還真是快啊!”
龍在天哈哈一笑,“長安城都說你是袁半仙,今日鄙人和你一賭,你說半個時辰之內就有暴雨,如今晴空萬里,絲毫雲彩都沒有,而且時刻已過,你算的不準,不準!”
袁守誠臉色一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回話。
龍在天臉上盡是洋洋自得之色,這時一抬頭,看了一眼袁府的牌匾,冷哼一聲,“袁守誠,你說話可還算話?你輸了,即刻搬離長安城,永世不得回來。”
王崇陽看在眼裡,他知道這涇河龍王私自改了落於時分,這才致使袁守誠卦象出錯。
見袁守誠此時並沒有應對之策,王崇陽則立刻上前一步,朝龍在天道,“算卦出錯事情不大,但是隻怕有人犯了死罪尚不自知,你並不是什麼龍在天,而是那涇河龍王,你私改時辰,剋扣雨量,犯了天條,明日恐難免一刀!”
龍在天一眼便認出了王崇陽,是下午和自己一起來袁府求卦的人,而且當時還故意找自己說話,當時自己壓根沒搭理他。
如今聽王崇陽這麼一說,龍在天臉色頓時一變,自己幻化成人形,不想還是被王崇陽看出來了,加上王崇陽說的這番話,龍在天頓時額頭冷汗如雨。
袁守誠也是一愕,沒想到和自己來賭雨的人居然是涇河的龍王,不禁錯愕地盯著龍在天看,“這是為何?”
龍在天冷哼一聲道,“你給那漁夫張稍算卦,讓他在我涇河中捕魚,這廝貪心不足,短短月餘就已經將我涇河水族捕去了大半,如此下去還得了,我涇河水族豈不是要有滅頂之災了?”
袁守誠一聽這話,頓時一愕,隨即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聞言不禁一嘆道,“這的確是我的不是,不該貪那一嘴鯉魚之味,倒是沒有顧及到這些!”
王崇陽這時朝袁守誠道,“你知你為何四十有餘,而無子無女麼?”
袁守誠一聽這話,面色頓時一動,自己的確至今尚無子女,所以才把侄子袁天罡接在身邊,想讓袁天罡繼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