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抓著陳慶的手,陳慶拉著周遠的衣角。
“從前吃的什麼藥?”鬱年問。
戚書寧趕緊把懷裡的藥方拿出來,這是他先前就抄好的,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的有用。
鬱年的面色凝重了一些,這張藥方上面的藥,多數都是補氣血的,她吃了這麼久,原本就淤堵,過度的補氣血讓她內裡更加虛弱。
他看了一眼屋裡站著的幾個人,只有一個跟張茵長得很像,想必是親子。
他看向周遠:“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們說。”
戚書寧很是自覺地把張茵扶出來,屋裡留了周遠陳慶和李欣三個人。
陳慶也想出去,但被周遠拉住了:“你也聽聽。”
“我師父的手札上曾經確實是記載過一例這樣的病情,但他的病人是男子,也在壯年。”鬱年合上手邊的手札,“治療手法是先以銀針針灸月餘,以解體內淤堵;再服用固本培元的藥物,持續服用月餘,再行針一次。”
周遠跟陳慶對視一眼,如此以來,他們就得在這裡待挺長一段時間了。
李欣則是有些激動:“是說我孃的病還能好嗎?”
鬱年搖頭:“醫者也無法說自己能百分百治好,我說的那位病人,自幼體虛,但有良醫一直陪伴在側,但令慈情況不同,行針終究是有風險。”
李欣剛剛的興奮都消失不見,他看了一眼鬱大夫,又有些無助地去看周遠和陳慶,陳慶握著他的手,給他支撐。
“另外,還有一味藥,更是難尋。”
李欣的眼睛紅了:“那,那怎麼,我娘……”
“鬱年,中午想吃什麼,我……”後門突然開啟,一個人出現在這間屋子裡,他似乎沒想到屋裡還有這麼多人,愣了一下,隨後說,“呀,有人在啊,這小哥兒,哭什麼呀?哪裡生病了不舒服啊?”
周遠對他有印象,是田記的掌櫃。
一向外向大方的李欣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朝進門的人點了點頭。
鬱年朝他笑,隨後說起了這件事。
田遙想了想:“你說當年給柳公子那藥啊,進山裡去找一趟不就行了?”
田遙走到李欣的面前:“是個孝順的小哥兒啊,別哭,我帶你上山找藥去救你孃親,小哥兒就要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
他回頭又看見站在一邊的周遠,他的記性也很好:“呀,是你啊。”
“田掌櫃。”周遠朝他拱手。
田遙又看到他身邊站著的人,陳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