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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起來。 “你這是什麼打扮?幹嗎頂個花轎在頭上?因為你來和親?” 為什麼這樣打扮,小婉怎麼會知道,這打扮她自己照銅鏡時都笑場了呢!不過,這可是新羅國的大婚最隆重的打扮,就是好笑也不能這麼笑吧,至少要尊重一下別的民族的傳統吧。 突然對這個帥哥有點不滿了,雖然,只要望著他的臉,小婉就會控制不住的心跳,會覺得很早就認識他了,只是,很久不見。

落花天,無奈輕寒(壹)

嫻雅臉上的不滿意真的很明顯,冀穆離和李純都看出了她的不樂意,卻也看懂了她對於李純注視裡的痴迷成分。望著她晶亮眼睛裡的那些閃動,望著她臉上不自覺韻開的一點紅暈,冀穆離的心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而李純卻對小婉的這份嬌羞痴戀狀頗為厭惡。 女人怎麼都一樣,真是無趣。 “朕還有政務和暮離談,魏坤,你帶公主先去落芳軒歇息吧。” “是,皇上,公主,請移玉駕跟奴才走!” “哦!” 也沒有再對李純行禮,小婉只是又狠狠地注視了幾秒李純的帥臉,才心滿意足的跟著魏坤走了。 也對,都到了皇宮了,總得先看看自己以後要定居的新家,這帥哥反正也已經自己的老公了,有一輩子可以慢慢看,不急啦。 看著魏坤和嫻雅的離開,李純這才讓自己的臉上出現了笑意,走近冀穆離,看他依舊注視著嫻雅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挑著眉得意道: “二弟,怎樣,還滿意為兄的安排吧,這一路,和這個嫻雅公主感情增進的如何,她是否稱二弟的心意?” 迴轉頭,面對李純的隨意,冀穆離卻依舊恭敬如常,只要在宮裡,他始終知道自己只是個臣子,卻不能似在宮外般,隨意的對李純稱兄道弟,把酒言歡。 “皇上,嫻雅公主應該自幼就被灌輸有朝一日要進宮為妃侍奉君王,所以,公主心裡只有皇上一人,何況,嫻雅公主此番和親,肩上揹負著新羅國百姓的重託,意義重大-----” “好啦,別給我咬文嚼字講這些大道理搪塞了,什麼重託,什麼意義重大!新羅老王不就是怕朕發兵去收了他的疆土?其實,只要他自己識趣,不要意圖外擴版圖,效忠我天朝,我根本也不會去找他麻煩。何況,就是知道我把她女兒又賜婚給了誰,量他也不敢叫囂什麼。所以這些都不是藉口,事實是,二弟根本就沒看中李嫻雅,是嗎?” “暮離既然早知道嫻雅公主進宮後的身份,沿途對待公主一如對待貴妃,所以,根本談不上看中不看中,倒是臣看出,嫻雅公主對皇上可是頗具傾慕之意,甚是期待成為皇上的妃子,皇上還是別辜負了嫻雅公主的心意才是。” “傾慕?別了,朕已經有太多的女人對朕傾慕了,多的朕辜負都辜負不過來了,好吧,既然新羅國第一美女二弟也看不上,你就繼續單身著刺激朕吧!”

落花天,無奈輕寒(貳)

知道李純還是有些失望的,他的好意冀穆離也真的只有心領了,他是個武將,看多了兵士們和家人們出征前生離死別的不捨,更看多了兵士戰死沙場後親人們的那些悲痛欲絕,他真的不想也讓任何一個他在意的人也會嚐盡那種痛,嚐盡那些苦。 腦中卻忍不住又一次出現了嫻雅在馬車裡的那些孤單身影,想起她緊抱著小布包的那一次次深呼吸,想起了她在宮門轉身前帶淚的絕美微笑,想著她即將孤身面對陌生的一切,忍不住要替嫻雅爭取些什麼: “暮離先謝謝皇上厚愛,暮離經常要征戰沙場,有家人只有多了牽掛,還是孑然一身的乾脆,其實,這一路,暮離和嫻雅公主雖然說話不多,但臣看得出她是個秉性善良,冰雪聰穎的女子,適才在宮門外,為了不讓侍婢們和她一樣離鄉背井,嫻雅公主放走了所有的侍婢,孤身一人留在皇城,忍著心中劇痛,帶著笑意地走進宮門,只為族人們能安心離去,公主的這份勇敢和善良實在值得讓人對她刮目相看,皇上------” “等一下,秉性善良,冰雪聰穎?暮離,這還是朕第一次聽你稱讚一個女子吧,看來,你並不是對嫻雅公主毫無感覺,只是礙於她的和親身份才不接受朕的賜婚,以為朕只是和你說笑?你如果這樣想就是辜負朕的一番好意了。你我兄弟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你還幾次捨身了過朕的性命,只要你開口,朕什麼都會賜給你,何況只是個女人,暮離,朕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願意朕賜婚嫻雅公主給你為妻?” “皇上!” “要,還是不要!” 心底,其實已經說出了‘要’,可是,嫻雅望著李純的那個痴戀興奮眼神,卻讓他很是退卻, “暮離娶妻不想強人所難,如果嫻雅公主真心願意放棄做皇上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