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喝酒……嗯,那次真的喝多了,後來我跑到酒吧旁的後巷嘔吐,這時身旁突然有人扶著我。”
“什麼,是美女嗎?”
“不,是個男的。”
“呃?是嗎?”我有點失望。
“那男的大約三十來歲,穿西服,款式很老派,頭上還戴著一頂有邊便帽,在香港只有那些老一輩的英國佬才會這樣穿。他長得不賴,但臉色稍蒼白,戴著一副很奇怪的眼鏡……嗯,一邊是墨鏡,另一邊則是普通的平光鏡片,但這還不是最奇異的地方……”
喬斯頓了頓,拿出一張鈔票遞給酒保,道:“再來一杯,同樣要雙份。”
他又轉向我,身子開始抖顫起來,“當時四周只有昏黃的路燈,但我看得很清楚,那男人除了本身的影子,還有另一個影子……”
“嗯,喬斯,你說附近有路燈,即是有多個光源,這樣有多個影子是很正常的……”
“不!”喬斯好像被閹掉般尖叫一聲,道:“那影子很怪,顏色較淡,像是和光線方向沒關係般……老天,我看到了,它還好像有生命般,規律地微微蠕動著。”
“好吧,你說了算,之後呢?”我尚且曉得和醉漢作理性討論,和叫你丈母孃別再問你何時升職加薪一樣,都是不可能任務。
“他自我介紹,說自己叫雙影,是個……商人,被我靈魂的味道吸引過來……”
那時酒保把酒遞上,喬斯迅速咕嚕咕嚕的喝了大半杯。
“然後他脫下眼鏡,看了看我,他的眼睛……嗯,這部分我記不清了,但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回憶起自己的前半生,好一會,他笑了笑,說很同情我,有辦法幫我。”
“什麼方法,叫教宗向你祝福嗎?”我笑道。
“不,他把手伸進……”喬斯喝了口酒,道:“伸進那個較淡的影子中,像是翻找什麼。然後又拿出一個玻璃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登時看傻了眼,瓶中竟然浸泡著一隻齊腕而斷的手掌。”
“人的手?”老天,喬斯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杯?
“不,手掌等同小孩子般的大小,掌背上有很多毛,所以我猜是猴子一類的。
“這是飲料“幸運之手”,雙影這樣對我說——我不能改變你的命運,但只要喝下瓶中的液體,你的“差一個”不幸法則會變成對你有利的法則。”
你遇到一個神經病。我那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