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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由於變生肘腋,他的來勢又猛,使得那些大漢在張惶失措的驚亂中,被他張開雙臂,連推帶撞地,齊向後踉蹌連退,跌作一堆!

整個客廳裡頓時大亂,其他的大漢一齊衝過去,紛紛撲向就地打滾的鄭傑,卻不敢貿然開槍,以免誤傷了他們自己的人。

鄭傑不知從哪裡學來一身平劇裡武生翻滾的工夫,只見他連翻帶滾,撲住了一名手裡執槍的大漢出手如電地一拳,把那傢伙擊得齜牙咧嘴,歪著脖子昏了過去。

幾乎在同時,他已奪槍在手!

但就在他一個翻滾,撲向沙發後,正待舉槍射擊之際,不料突聽莊德武一聲斷喝:“住手!”

那些正向鄭傑撲去的大漢,聞聲立即收住撲勢。他們倒真聽話,一齊住了手,站在那裡形同射擊的肉靶。

鄭傑扣上扳機的手指一鬆,定神看時,不由地為之一怔,只見房間裡被推出一個全身塗滿金色油漆的胴體女郎,由兩個大漢執住她的雙臂,莊德武則以槍口對準她的頭部。

這女郎的臉部也塗成了金色,乍看之下與剛才的女郎完全一模一樣,幾乎無法分別出誰是誰來。

就在鄭傑暗覺詫異,不知對方的用意時,莊德武忽然振聲說:“小子,這個娘們是誰,你仔細認一認吧!”

鄭傑仔細一看,這才從她的臉部輪廓認出,她居然就是白莎麗!

六、迷魂娘子

這一驚非同小可,使他情不自禁地急問:“莎麗,是你嗎?”

白莎麗也驚喜交加地叫了聲:“鄭傑!……”

“小子,你快放下槍,老老實實地站出來吧,否則老子只要手指一扣,就先讓她的腦袋開花!”

鄭傑心知這縱然不顧一切地火拼,也只能拼掉對方几個人,要想突圍而出是非常困難的。尤其要把白莎麗救出,那就更是難上加難。

而且他這裡一採取行動,白莎麗就首當其衝,必然送命無疑。

因此猶豫之下,他終於把手裡的槍丟開,從沙發後站起身,昂然走了出來。

幾名大漢不待莊德武下令,已趁機一擁而上,合力執住了這個身手不凡的“拼命三郎”。

莊德武的槍仍然對著白莎麗頭部,嘿嘿地連聲冷笑說:“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是個玩命的角色!現在她身上這身油漆,大概已超過了十五分鐘,所剩的時間有限,你們不妨自己商量一下,究竟由誰向老子說實話吧!”

“莎麗,他們究竟要知道什麼?”

白莎麗似乎想告訴他什麼,可是莊德武的槍對著她的頭部,使她不敢說出。只好沮然回答:“他們硬說我是什麼香檳總部的人,企圖來這裡刺探他們的秘密,無論我怎麼否認他們也不相信……”

“這裡不就是香檳總部嗎?”

白莎麗搖搖頭說:“不是……”

鄭傑更覺困惑地問:“伍小姐說你是去跟蹤那兩個傢伙的,你怎麼會來了這裡?”

白莎麗忿聲回答:“我已經告訴他們,因為看見那兩個人進了這座大廈,所以才在附近張望,可是他們根本不信。說那兩個傢伙如果是香檳總部的人,就絕不會走進這個大廈,並且一口咬定我是香檳總部派來的。”

鄭傑靈機一動,忽向莊德武說:“如果你們真要香檳總部的人,我倒可以交一個貨真價實的給你們,不過得讓我把白小姐帶走!”

莊德武一臉老奸巨猾的神色說:“嘿嘿!你倒真會打如意算盤,老子手裡已經有兩個現成的了,何必捨近求遠,而且是拿兩個換一個,這種買賣我可沒興趣!”

鄭傑不禁怒問:“依你的意思呢?”

莊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只要知道香檳總部是怎樣個組織,有多少人,來吉隆坡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三個問題必須獲得答案。否則我們就慢慢地耗,反正老子有的是時間,而這位白小姐的時間卻有限,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鄭傑惟恐超過時間,白莎麗的全身毛孔堵塞過久,那就連急救都來不及了。因此他不禁暗急起來,可是對方根本不可理喻,認定了他們是香檳總部派來的人,使他簡直有口難辯。

尤其到目前為止,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他都摸不清楚,等於醫生不知道患者的病情,又怎能對症下藥?

莊德武提出的三個問題,雖可信口胡說地回答。但那樣一來,無異是承認了他們是香檳總部的人。萬一弄巧成拙,那就更麻煩了。

沉思了片刻,鄭傑終於急中生智地說:“你們也真太差勁,連這點都會想不到,老實告訴你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