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雙腿大張,根本不知遮掩為何事。
“為什麼?”孟濤淡淡地道。
許世文看著渾身赤裸,絲毫不加掩飾,更是將身下暴露在他面前的孟濤,眼中厭惡之色更濃,“如果你不收手,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孟濤奇怪地看了許世文一眼,道:“那個柴慕容,對你就這麼重要?”
許世文毫不避諱地道:“難得世上有個朋友。”
“朋友?”孟濤詫異地看著許世文,道:“你說,柴慕容,是你朋友?你的意思是,你居然不顧自己武聖堂第六順位繼承人的身份,和一個下域之人成為了朋友?”
許世文重哼一聲,道:“下域又如何?就算他出自下域,也總比你有資格做我的朋友。”
孟濤絲毫不著惱,只是淡淡地道:“你可以不顧武聖堂的尊嚴,含煙也可以不顧。但是,我不可以不顧。你被那個柴慕容逼成平手,已經是武聖堂天大的恥辱。我絕對不會讓那個恥辱在武聖堂活得太久。”
孟濤忽然直視著許世文的雙眼,認真地道:“而且,柴慕容,可是我父親要的人。他,是會給三域界帶來災難之人!無論如何,他,必須要死!”
“放屁!”許世文怒聲大吼道:“老堂主一定是被什麼人矇蔽了雙眼!”
孟濤輕笑著聳了聳肩,道:“這個,誰知道呢。你放心,柴慕容,一定不會死在我的手上。我只會將他交給我父親。至於他什麼時候死,就取決於我父親的決定了。”
許世文沉聲道:“你已經決定了?”
這個時候,許世文再沒有怒氣表現在外。
所有的怒氣,已經全部內斂,轉化為某種決心。
孟濤看到許世文的轉變,不由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點頭,道:“沒錯。”
許世文沒有再說話,轉身便走。
當許世文走到門口之時,孟濤忽然又開口道:“對了。聽說,柴慕容在剛到中域的時候,殺了一個分堂堂主吧。似乎,那個胖子的姐夫,被自己的女人鬧得很煩。”
許世文腳步微微一頓,隨即又重新邁開了步子。
他聽出來了,孟濤這既是在提醒他,又是在逼他。
許世文一直在關注著柴慕容的情況。
他為有柴慕容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到開心,同時也為有柴慕容這樣一個勁敵而興奮。
無論是因為哪種情緒,哪種感情,許世文都有理由去關注著柴慕容的一切。
至少,他知道,柴慕容經過的那座城的原分堂主,那個胖男人,背後有著一座大靠山。
很顯然,那個大靠山,也想借著這次的混亂,除了柴慕容。
柴慕容到底有沒有殺了胖男人,除了柴慕容自己,沒有人知道。
但是,胖男人死前那一聲大吼,足以讓某些人表達自己的態度。
而且,那個大靠山的態度,是得到了孟濤的承認的。
當走出孟濤的宅邸,看著不遠處宏偉的武聖堂總部,許世文咬著牙恨恨地道:“柴慕容啊柴慕容,你真是惹禍的高手啊!你這才剛來中域多久啊,居然能夠惹得這麼多人對你動手!”
說罷,許世文飛身向著武聖堂總部而去。
他要去找他的老祖宗。
現在插手的人太多,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許世文剛走不久,孟濤並沒有立即回到床榻之上,與美人繼續美好,而是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