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把波多野伍一郎的反道德心理說得那樣深
刻透徹,使樓田大為驚異。桑山檢察官愛讀書,可能連名家的小說也讀吧。
三天後,櫻田打電話給桑山,要報告情況。在檢察廳辦公樓裡會面不太合適。
隨便調遣地方檢察廳的事務官,讓人看到了不好,仍按老辦法,在附近的點心後會
面。
“查清了不少。 ”櫻田事務官開啟筆記本,‘飛說波多野雅子。她乘4月12日
下午2點則分出發的日本航空公司班機去了福岡,乘客登記簿上記著她的真名。”
“乘飛機,她大概是考慮到萬一出事故,所以才填了真名。”
“在福岡住哪個旅館?”
“旅館還不清楚,我委託福岡警察署調查了,結果還沒出來,說不定是住在博
多吧,那一帶旅館很多。”
關山很自然想到了二日市的武藏溫泉,他們夫婦到九州旅行時就住在那兒。
“佐山道夫呢?”
“據草香田鶴子的經理說,草香一行12日結束演出,乘13日上午的飛機返回東
京,佐山和他的徒弟柳田利男留下沒走。”
“原來是這樣。他們在博多逗留多久?”
“經理說不知道。因為12日晚上在後臺做髮型時佐山根本沒去後臺,草香大發
雷霆,拿柳田出了一通氣。”
“他的徒弟柳田在後臺嗎?”
“是的。11日佐山還是在的,可12日夜場他卻擅自溜了。經理憤然地說,把他
帶到博多是為了讓他在獨唱音樂會上做髮型,可他竟跑得沒有影,這在合同上、情
義上都是說不過去的,恐怕不是因為有點名氣,覺得自己了不起而隨心所欲,而是
無故曠工玩女人去了。”
“12日正是波多野雅子去博多的日子吧?”
“是的,時間相符。”
“雅子乘下午2點10分的飛機,4點鐘左右到板付,如果佐山是為了見雅子而曠
工,那麼這同誤了在後臺的做髮型就一致起來了。”
“是啊,重要的出資人來了,比起獨唱音樂會,還是侍候好出資人更重要。可
能他一直沒離開雅子。”
“這個問問他的徒弟柳田就可以知道了。”
“我請人打聽過了。美容院同保健所有聯絡,保健所裡有個年輕人我認識,他
同柳田熟。他婉轉地向柳田打聽過,柳田說,他乘13日傍晚的飛機回京,佐山自己
留下來了,說是要到福岡美容師協會的講習會上去講學。佐山是15日中午回來的,
回來時同雅子一起,這沒錯。她也膽大起來。”
“福岡真有那種講習會嗎?”
“保健所的那位朋友也打電話到福岡瞭解了,據說沒有那樣的講習會。”
桑山想起了那個出租汽車司機。江頭見過往山道夫,向他索要了獨唱音樂會的
招待券,讓他帶到後臺。他對舊友非常感激。說不定江頭知道往山12日以後的行動
呢,也許任山是用了他的車,才給他好處,以使堵他的嘴——
“關於往山在6月10日以後的行動, 他沒離開東京,每天到店裡上班。店裡每
天晚上8下班,下班後的行動還不清楚。聽說白天他有時也到青山看新店的地皮。”
櫻田簡單介紹了青山那間店鋪的位置,告訴他那裡原來是酒吧。
“那一帶地價很貴吧?”
“有30多坪,每坪要在200萬日元以上。”
“房子把地皮佔滿了嗎對
“佔滿了,是兩層建築,帶地下室。”
“那不少啊,錢還是波多野雅子出的嗎?”
“這個不太清楚,沒詳細調查。聽說佐山不是要賣掉自由之丘的店,而是成立
了一個會員組織,透過那個組織籌款開店。會員中很多是藝人。我到現場看過,地
點在繁華街的邊上,作為美容院地理條件不錯。”
“粗略概算一下, 光地皮也要300萬日元。說是會員制,其實大部分是雅子給
的吧?”
“我也這樣認為。雖然是藝人,也不會為美容院出資的。”櫻田事務官抱有同
感,“正像您懷疑的那樣,如果雅子是佐山所殺,原因就在錢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