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每週都是讓司機去接兒子,按說兒子不會和陌生人離開,會是誰接走了孩子
還不等張建業想出是誰接走了兒子,他就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他,他的兒子在他們手上,要想孩子沒事就乖乖的等信兒,並警告他不準報警,不然立馬撕票。至於說想要什麼,等他們想好了就通知張建業。
張建業視兒子如命,這下子,他直接是蔫了,要說報警什麼的,他可不敢冒這個險,按照綁匪的要求,老老實實的在家等著。
但是等了兩天還沒訊息,張建業就急了,撥打綁匪留下的電話,早就打不通了。
張建業仔細的想了想,這件事,除了山雞哥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但是即便知道是山雞哥搞鬼,張建業也沒證據,他也知道,一旦自己報警,那麼兒子可能就真的沒命了。
山雞哥這幾天很高調,他頻繁的出現在市裡的一些活動上,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他就是在等張建業主動找自己。
第三天是週一了,孩子還沒回家,綁匪也沒動靜。張建業找到山雞哥,告訴他自己願意配合做村民的工作,只要山雞哥把他兒子放了。
山雞哥裝著糊塗,說不明白張建業說什麼。山雞哥按照任風流的交代,是要藉助留鳳嶺村民的手把九工區現在的這家隊伍趕走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讓村民妥協。
張建業苦苦的求了山雞哥半天,山雞哥都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還直接讓人把張建業從自己辦公室轟走了。
張建業坐在自己的越野車上,有心翻臉,可是兒子在人家手上,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有心報警,現在都過去兩三天了,綁匪也沒信了,怎麼報警而且萬一真的被綁匪撕票,那他還不悔青腸子
張建業沒有辦法,正急得要發瘋,突然接到村裡幹會計的弟弟的電話,說是打聽到在七工區施工的一位經理,和山雞哥關係很要好,是不是可以讓他給打聽下
張建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他也大體知道這幾個專案部的工區位置,打聽著就找到了七工區。
對於張建業的到訪,任風流早就算計到了,他今天一直開著車在樣板段上,他看著兩邊緊張施工的工人和裝置,然後計劃著下步的行動。趙偉打電話說留鳳嶺村的張書記來找,任風流的嘴角往上翹了翹,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一半了
讓趙偉帶著張建業到自己這邊來,任風流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張建業,已經是一臉的憔悴,看來兒子被綁架,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任風流客氣的和張建業打了招呼,然後就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張建業就拉著任風流上了自己的車,一上車張建業就抱著拳,對任風流說:“任總,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是求著任總你了。我也不和你客套了,就直說了吧,我知道任總你和山雞哥關係很好,我前一陣子和山雞哥有點矛盾。”
張建業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張建業看著任風流,滿眼的祈求說:“任總,算我求你了,幫我和山雞哥說句話,要多少錢,要我辦什麼事,我只要辦得到,絕對不含糊”
任風流就皺著眉,有些奇怪的問:“張書記確定是吉哥乾的要是有證據就直接報警算了,救出人來,把犯事的也抓起來”
張建業聽著任風流的話,口氣不對,就有些遲疑的問:“任總,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任風流就搖著頭說:“張大哥,你說的這事,我是這麼考慮的,一呢,我倒不認為是吉哥乾的這事;二呢,這事你得報警呀”
張建業咧著嘴,對任風流說:“我也是猜著,要說別人,我還真沒的罪過人報警,我哪敢呀對方說了,報警就撕票呀”
任風流嘆口氣說:“這事吧,既然你張大哥找到我,也肯定是沒把我當外人;而且我也確實和山雞哥有點交情。這救人是大事,我也替你著急,現在我就給吉哥打電話,要是他知道,我幫你求他”
說著任風流就摸出電話,給山雞哥打過去。
任風流上來就問:“吉哥,問你個事兒,最近有沒有到我們線上轉轉呀”
山雞哥早就得了任風流的信兒,知道是要演戲給張建業看,也就笑著說:“哪有空呀這春季招標又開始了,我這不還得再去拍兩座山嘛,不然也不夠你們線上用的兄弟你怎麼想起哥哥我來了賺錢也不喊我去喝酒”
任風流就呵呵笑著說:“我前兩天去九工區,認識了留鳳嶺的那個張書記,他讓我去他家玩,想著喊你一塊去呢”
聽著任風流的說法,張建業在一邊點點頭,意思是任風流這樣說,實在是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