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蘋兒咬咬牙先跑下四樓躲起來,她看見丁經理在問非凡事情,只能祈禱盈盈溜得升。
或許辦公室有其他出口可以通往樓下,所以盈盈乾脆跑進非凡的辦公室;說也奇怪,門就這麼輕鬆地關上了。
乘著還沒人進來,盈盈在偌大的辦公室裡,穿梭尋找其他出路或是可以藏身的空間。
問題是,他的辦公室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樸實得接近清寒,很難相信這裡是“千重月”的指揮中心。
她跑向另一扇門,也沒有考慮他是否正在裡頭,便真接開啟。
天啊,是他的臥室,好險他不在。
格局簡單輕鬆、整體顏色卻用了怪怪的淡綠色,看似簡單,實則難懂;說法有如他這個人的寫照。
她開啟竹綠色的衣櫥,滿滿一衣櫥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的陳列著;當她看到最旁邊的一件破了洞的白汗衫時,她愣了一下,但也沒時間多想。時間緊迫,她不能藏在衣櫥內,好樣太容易被逮著。
關好衣櫥,她又跑出他的房間,耳朵敏感地聽見門開啟的聲音;她沒法可想,只好先躲到陽臺。
她翻過不算高的護欄,底下有塊凸出的牆垛,她很勉強地低頭踩在上頭,準備伺機再爬上來,溜出力公室。
非凡一進來,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他坐到電腦前,摘下墨鏡,開啟電腦,他的耳朵好像“接受”到來自陽臺的雜音;往後一瞧,才發現通往陽臺的門沒關上,於是他戴上了墨鏡走向陽臺。
牆垛因為剛才的一場大雨變得溼滑不堪,她都快踩不穩了;本來設計要擺盆栽的牆垛,現在倒變成了她的避難所。在她背後,半輪沒人巒峰的紅日,將大地染成一片淡淡的暈紅影彩,一群鴿子在絢爛的落陽中振翅飛向鴿舍。
一隻好奇的鴿子飛到盈盈的頭上盤旋,她揮揮手嚇走了鴿子;沒想到她因這一動,她的身子立刻呈大弧度傾斜,腳下一滑,她便滑出了牆垛——就在她大叫一聲,快要垂直往地面墮落時,一雙厚實的和掌及時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救命恩人是她最不能見的非凡,簡直尷尬死了。“天啊,你幹嘛出現在我面前。”她哀嚎。
“我不出現在你面前,你就等著摔個粉身碎骨。”他嚴厲地斥責她不要命的大膽行為。
她彷彿看到他臉上的黑色鏡片結了一層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