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我知道,這座神廟對你們宗教界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但是我還是要問一問法師,你們如此全力以赴的投入進來,真的只是為了宗教上的信仰嗎?你們是不是掘藏派的?”
亞拉法師俯下身來,用更輕的聲音在方新教授耳邊說了一席話,方新教授面色凝重起來,仰望亞拉法師道:“是真的?”
亞拉法師肅穆的點點頭,方新教授舒展開眉頭,微微笑道:“好,那就好。”
法師的聲音是如此之低,以至於岳陽豎起耳朵也沒聽見,事後岳陽多次詢問法師,究竟向教授說了些什麼,法師始終不答。
呂競男也沒和教授握手,而是雙腿一併,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方新教授道:“你可是他們的教官,這支隊伍有你在,才有紀律,有個別調皮分子,就勞你費心了。”說著,看了一眼卓木強微微搖頭。
呂競男道:“這兩年我可是遵照教授你提出來的要求進行人性化管理,哪裡還有什麼紀律可言,要講紀律,就看我們的新隊長如何管理了。”說完,別有深意的也看了卓木強一眼。
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門口的方向,只剩卓木強,他靜立在那裡,默默的端詳著這位老人,這位長者,那額間爬滿深深的皺紋,鏡架在鼻樑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那凹陷的眼眶使眼睛顯得小而狹長,那雙眼,那雙眼也已蒙上一層灰暗,不似從前那般明亮有神,這就是自己的導師啊,那個手把手,教會自己認識犬科動物,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人。有時候卓木強自己也分不清,這究竟是自己的老師,還是自己的父親,只有當自家真正的靜下心來,用心去打量著,在這離別的片刻,才突然發現,他,已經老了。
方新教授招招手,讓卓木強過來,到他的身邊來,卓木強挪動腳步,來到方新教授跟前,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半跪著,微微仰視,好讓教授能夠平視自己。“導師——”看著教授那張平靜的慈愛的臉,卓木強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聽方新教授道:“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