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撤退,整個二戰史可能早就被改寫了。希特勒下達的那條命令,令所有的二戰歷史學家都想不出原因,而且當時所有的納粹高官,也都對這條命令感到不可理解。如果按照傀儡希特勒的解釋,就是那個組織的高層,對希特勒下達了命令,讓他延遲24小時追擊,希特勒不敢不服從。”
卓木強巴如聽天書,不禁道:“那,他們又是為了什麼要下達這樣的命令?”
方新教授笑笑,道:“這個,因為我覺得和我們尋找帕巴拉已經扯得太遠了,所以沒有深究。”
卓木強巴道:“那麼,那個推動二戰的、連希特勒也不得不服從的神秘組織,就是十三圓桌騎士了?”
“服從嗎?我看也未必。”方新教授望向遠方道:“當初提出傀儡希特勒這一學說的歷史學家,是有一種打擊殘餘納粹分子對希特勒盲目崇拜的成分在裡面的。要我說,就算真有那麼一個組織,希特勒和那個組織之間,多半也是一種相互利用的關係。到了二戰中後期,那絕對是一場世界大戰,而不是哪個組織或哪個人就可以左右的。而且,是不是有這個組織,還很難說呢。對了,支援這個學說的人還有一種論調,就是蘇美對二戰資料的保密。二戰資料被嚴格保密起來,很多資料的解禁期為一百年,而且還有一部分資料是屬於終生保密的,也就是說,不管哪朝哪代,那些資料都要被塵封,直到人類滅絕。這件事是很多研究學者都知道的,問題就是為什麼要終生保密,實在讓人無法理解。而傀儡希特勒學說就指出,正是因為那個神秘組織在蘇聯和美國都有大量高官,所以對涉及那個組織的資料被要求終生保密起來。”
卓木強巴順著教授的方向望出去,喃喃道:“十三圓桌騎士,真的有這樣恐怖?”
方新教授道:“如果你認為他們和我們尋找帕巴拉有很大關係的話……要不,我再查查?”
“哦不!導師。”卓木強巴忙道:“不用了,如果他們真像傳說中那樣可怕,怎麼會注意到我們這麼小的組織?我們還是把精力都放在帕巴拉的事上好了。這裡還有這麼多資料,你還要分析地圖和銅鏡的線索,其實,這些交給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方新教授道:“嗯,整理資料的事就交給你和敏敏了,至於找專家嘛,還是我來吧。彆著急,資料多著呢,還有許多沒有翻譯過來,慢慢看。”
此後,由呂競男和巴桑、岳陽等人負責新隊員的培訓,肖恩、王佑都加入被培訓行列。亞拉法師和胡楊隊長滿世界淘寶,不定時將一些實用器械寄回西藏,再轉到訓練營,張立在訓練營將那些器械拆解後重新組裝。卓木強巴和唐敏在方新教授的帶領下,更進一步地深入瞭解帕巴拉,他們著重分析從俄羅斯帶回來的資料。方新教授在人員調整分工、計劃安排上面費了大量心思,大家分散開來,平時少有聯絡,確保行蹤不會被敵人發現,然後每個月一次碰頭會,彙報工作的進度。至此,這支因帕巴拉而拼湊起來的隊伍開始有規律地運作起來。
一個月後,岳陽和張立神秘來訪,向方新教授和卓木強巴彙報了。件大事。“強巴少爺,我們基地存放的方新教授記錄的電腦資料被盜了。”張立有些憤慨地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卓木強巴暗吃一驚。方新教授用電腦記錄下的資料,為了方便查閱,所以在訓練營複製了一份。那可是他們用性命換回的第一手資料,如果被盜,那些早就想找到帕巴拉的組織豈不是就和他們同一起跑線了?而且,他們還會因此而發現光照下的城堡、狼皮地圖等諸多秘密。
岳陽道:“硬碟一直在教官辦公室的電腦裡,是夜裡被盜的。竊賊沒有驚動守夜的人,對營地和我們的防禦佈局很瞭解,初步判斷是內部的人做的,而且不止一人。教官組織了一次內部清查,但是沒有發現可疑分子。教官害怕有別的組織成員潛伏在訓練隊員之中,他們有可能破壞或竊取電腦傳輸資訊,所以這個月和以後的彙報工作我們都得面對面地進行。”岳陽的語氣還算平靜。
卓木強巴皺眉道:“難道連可能懷疑的物件都沒有嗎?”
張立道:“我覺得王佑最有可疑了,他不是我們找來的朋友,為什麼非要加入我們?還有,他平日總是帶著一瓶藥,健康人老吃什麼藥啊?”
卓木強巴道:“哦,那藥我倒是知道,王佑說是維生素。但是他應該不缺錢,如果是他的話,難道是為了別的目的?岳陽,你怎麼看?”
岳陽道:“嗯,我們是曾重點懷疑過王佑。但是教官說,王佑沒有那麼好的身手,他不可能是主要行動人,那些藥嘛,倒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