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對自身的生理週期不能有科學的認識,他們往往選擇血腥的祭祀來祈求獲得強大的力量,並且,在潛意識裡,一些積蓄已久的負面情緒得以發洩。不只是我們西藏地區,全世界的古人類都進行類似的儀式,包括你曾經看見的美洲瑪雅,古代的中原,古代的歐洲,古非洲,其血腥程度不亞於血池,只是隨著文明程度的遞增而逐漸消退,各個地區有不同的傳承史罷了。好比我們西藏,長期處於比較閉塞的環境中,這種陋習就傳承得比較久遠,這也不能說明它的邪惡,只是人類歷史遺留的痕跡。而那些造型兇惡的佛像,強巴少爺可以去任何一座寺院看看,哪一間寺院沒有兇形惡佛,那是用來鎮妖驅魔,它們的準確稱呼應該是菩薩或金剛的忿怒相,而在密法和顯法之中,也不乏以人體為金剛手持物,其中最多的便是天靈蓋,其次是人心,人皮。為什麼會雕刻有這樣的佛像出現呢?那並不是說佛要吃人,而是表達對惡人的威懾和懲戒,即惡事做多,不用下地獄,在生世就會被忿怒金剛或菩薩剖腹取心,刮皮削頂。而我們宗教在以前,應該是以鎮守最邪惡的源頭為己任,所以菩薩造像特別兇惡一些,否則不足以鎮壓惡魔。”亞拉法師壓低了聲量道:“我堅信,我們宗教的教義,絕不是邪惡的1
卓木強巴忙道:“我認為,阿爸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今天法師說的,也很有道理,我們不應該對古人的思想妄加評判,古人的思想應該是中性的,不同的人看了有不同的感悟,哪怕再引人向善的教義,到了邪惡的人手裡,也會被理解為邪惡的思想。”
亞拉法師露出笑容,道:“強巴少爺是睿智的,我一直都知道。”
沒多久,張立也來了,進屋後先很規範地行了個禮,隨後笑道:“隊長,今天有什麼安排?”
卓木強巴無奈地笑笑,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動都動不了,又什麼都不瞭解,能有什麼安排,還是等一下,看導師怎麼安排吧。你們怎麼沒有一起來?”
張立道:“個人習慣不同,像亞拉法師,起得比我還早,岳陽那小子最能睡了,真不知道他這個偵查兵是怎麼被訓練出來的。恐怕今天,教授就會讓我們出去收集材料資源了。”
卓木強巴道:“導師應該是我們的主腦,我想,他的安排,大家都不會有意見的。不過說實話,我很不希望大家這麼快就有所行動,真希望在我養傷時你們能多陪我幾天,你知道,我這裡很受傷。”說著,纏滿繃帶的手敲了敲纏滿繃帶的胸口。
張立拍了拍卓木強巴胸口,道:“這簡單,過兩年,你和敏敏小姐再生它三四個,這個地方的什麼傷都能治好1
唐敏剛好進屋,聽到最後一句,頓時不依嗔道:“你說什麼呢,張立!你把我當作什麼了1揮拳相向。張立哈哈一笑,閃身避開唐敏的攻擊。
卓木強巴和亞拉法師微笑看著二人追逐,卓木強巴突然心中一酸,這種感觸,為什麼這場景會讓自己覺得很傷心,是啊,自己也曾年輕過,那時也有一個小女孩天天追在身後,總是不依不饒,也會生氣撒嬌,妹妹礙…
唐敏捉不住張立,向卓木強巴告發道:“強巴拉,你看看你的隊員,現在他欺負我你都不幫我,要是……要是,要是以後還怎麼得了?”
張立道:“咿?敏敏小姐的話沒說全吧,你是想說,要是結婚以後還怎麼得了。”
“你——”唐敏又跳起追趕張立,卓木強巴清了清喉嚨道:“好了,張立,鑑於這種情況,作為隊長,我罰你去替大家訂早餐,醫院的食堂餐實在太難吃了。”
唐敏道:“街對面就是永和大王,那裡的豆漿油條比較好吃,昨天就是在那裡吃的。”
待大家陸續到齊,病房內又熱鬧了一番,方新教授告訴卓木強巴,大家該有所動作了,於是按照事先定製的計劃,大家再度分散開來,只是這次,少了數月前離別的感傷,每個人都信心勃勃。
接下來的幾天,卓木強巴接受了從方新教授處傳來的大量資訊,包括對煙盒上密碼破譯的詳細過程,唐濤的筆記分析,瑪雅最新進展,古格金書的最新譯本,晚上還要記憶密修口訣,嘗試用意念去感受脈的走向和脈輪的轉動。卓木強巴覺得,這也是在向自己記憶的極限發起挑戰了。
在卓木強巴傷愈之前,唐敏便一直負責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短短几日相處,兩人的感情更加深切,如膠似漆。
在諸多線索中,與他們關係最為密切,也是卓木強巴最為著緊的,莫過於古格金書的最新譯本了,由於專家們也是分段翻譯,加之呂競男取得這些譯本的渠道曲折,所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