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露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就說道:“有什麼事趕快說我還有寫作業呢?”
與露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事趕快說,我還有作業要寫呢。”
谷靈透過門縫笑嘻嘻地回應道:“露露幫幫忙,你的作業借我看看好不好?”
與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借。”說著用力關了下門,但她那點力氣怎麼能夠和谷靈抗衡,門紋絲不動。
谷靈並不氣餒,繼續笑嘻嘻地說:“幫幫忙嘛,我沒有正規上過學,學這些東西確實有些吃力。你行行好,就當幫助同學了。”
然而與露仍然生氣地別過頭去:“不借就是不借,你再不走我可就告訴我爸媽了。”谷靈趕緊做出噓的手勢,示意她小聲點。
見軟的不行,谷靈決定來硬的。他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要是不借,那我就把你和我認識的事情告訴同學,並且還說我們住在一起。”
與露聽後怒不可遏地用手指著谷靈:“谷靈你竟敢威脅我!”
谷靈卻得意地笑:“我說的都是事實嘛。”
與露害怕暴露出自己和谷靈的關係,無奈之下只好妥協了。她憤憤地說:“谷靈算你狠你等著別落在我手上。”谷靈則一臉得意地笑著說道:“好啊我等著呢。”沒辦法誰讓谷靈這小子抓住與露的“尾巴”呢。
與露只好不情願地轉身去拿自己的作業,拿來之後用力地摔在了谷靈手上:“這是語文和外語的作業,數學我還沒寫完呢等一會再送給你。”
谷靈拿著作業隨便翻了翻評價道:“寫得挺一般的嘛湊合著用吧。”說完就準備離開。
氣的與露一把把谷靈從門口推了出去罵道:“滾!”然後用力的關上了門,自言自語的說:“沒良心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溫柔地灑在房間內,但與露卻無心欣賞這美好的晨光只想趕緊起床。
她根本沒有等待谷靈醒來的意思,就是為了避免和谷靈一起去學校。她洗漱完畢後就急匆匆地從餐桌上抓起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背上沉甸甸的書包,便飛奔出了家門。
此時,微人還在廚房裡忙碌著,準備著一家人的早餐。她不經意地抬頭,恰好看到與露手裡拿著包子,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微人心頭一緊,趕緊放下手中的廚具,一邊喊著“你等等谷靈!”一邊追了出去。
然而,與露這丫頭動作實在太快了,二師姐還沒來得及從廚房裡走出來與露就消失不見了。
微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感嘆道:“這丫頭,總是不讓人省心。”她知道與露的性子急,但也沒想到會這麼急匆匆地出門,連早餐都顧不上吃。
微人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廚房繼續忙碌起來。
這時候,谷靈已經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早餐。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引得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谷靈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心中暗自感嘆:“二師姐做的飯真是太香了,這在仙都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美味啊!”
他迅速洗漱完畢,回到餐廳時,二師姐已經把早餐全部準備妥當。
大師兄也已經收拾整齊,精神抖擻地坐在了餐桌旁。三人圍坐在一起,開始享用這美味的早餐。雖然與露不在場,但餐桌上的氣氛依然溫馨而和諧。
大師兄時不時地給谷靈夾菜,二師姐則關心地詢問他昨晚休息得如何。
谷靈則告訴二師姐自己昨晚睡的挺好了,寫完作業就上床休息了。
交談中大師兄則面露難色,看錶情好像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原來他想起了最近碰到的一個特別棘手的病人,此人的情況大師兄和二師姐他們從沒有遇見過,一時見不知道如何是好。
於是大師兄就向這位年紀雖小,但是醫術遠在他們之上的小師弟請教。
大師兄對谷靈 說道:“師弟,前段時間,我們醫館接收了一個非常特殊的病人。他剛來的時候,從表面上看,氣色相當好,臉頰紅潤,並無病態的蒼白。我們為他把脈,脈象也平穩有力,並無異常。”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接著繼續說道:“但奇怪的是,最近他的意識始終模糊不清,問他也答非所問,經常性地出現行為失控,好像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一樣。這讓我們都感到十分困惑。”
“按照常規的醫療思路,我們給他開了一些針對癔症的常用藥物,希望能夠緩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