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也要心無雜念的去戰鬥,去死亡。”
魔君擊節讚賞,龍顏大悅。
目送皇炎羽離開之後,魔君長呼了一口氣。
從白熊軍團這一次不要命的進攻當中,就能看得出來那一位仙帝不死不休了,金宮的龍脈事關重大,真的不知道血剎女帝究竟要做些什麼了。
魔君立即召來了攝政王皇山。
自從開戰以來,天魔熊貓一族陷入了徹底的忙碌狀態,大大小小的熊貓都有著自己得事情。
“舉國之戰,我們可有把握?”魔君直接問道。
皇山沉聲道。“舉國之戰,仙魔兩界都沒有把握,只能一邊戰鬥,一邊尋找血剎女帝的下落了,如果可以找到的話,就地正法。”
血剎女帝那麼明媚的女人若是死了的話,魔君的心裡多少會覺得有些捨不得,可是血剎女帝這一次造的孽實在是太深厚了,不得不讓魔君起了殺心。
魔君道。“天機閣那邊,正在全力搜尋血剎女帝的下落,血剎女帝得到金宮的龍脈之後,必然不會在仙界進行消化的,那樣對於血剎女帝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畢竟她也是魔道巨擘,終歸還是在咱們的魔界裡,也不知道潛伏在哪一個名山大川當中了。”
“說實話,就算沒有血剎女帝突然搞出來的事情,我的心裡也想要和仙族正面一戰,掂量一下彼此的實力。”
當知道皇炎羽和白熊軍團戰鬥的細節之後,攝政王皇山無奈的同時又進入了破罐子破摔的狀態當中,這很沒有攝政王的風采。
可也沒有辦法,局勢如此。
“陛下想要瘋狂一次,那就瘋狂一次,仙魔之間,永遠沒有真正的和平可言。”皇山道。
皇山退下了,年邁的攝政王,雖然還未曾到達油盡燈枯的地步,可是距離油盡燈枯也不遠了。
迴歸自己的府邸之後,皇山叫來了熊貓大王。
祖孫兩人均手持一根粗壯的竹筍,坐在臺階上,這一次的皇山在熊貓大王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架子,真的就想一個慈祥的長輩。
這也讓熊貓大王覺得非常的不正常。
“老祖這是何故,難道是陛下那裡有所不順心的地方嗎?”熊貓大王擔憂的問道。
攝政王道。“你好好記下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當今陛下,是少年魔君,天賦異稟,文武雙全,可終歸是少年,做事的時候,難免會有幾分少年意氣在裡面。”
“從開始到現在,除掉政敵,穩固人心,再到接下來的扶持同時代的年輕人,已經成為了定局,仙魔大戰已經開啟了,日後的局面很不好說,你並未參加過仙魔大戰,也許不知道仙魔大戰是何等的殘酷。”
“現在的陛下,心裡有著千秋功業,也有著兄弟美人,原本屬於君王的那一份孤獨落寞,似乎也消失的蕩然無存了,日後你成為攝政王之後,和陛下交流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身份措辭,永遠都要記得,君臣有別。”
“如果你覺得可以一起去瘋狂的話,那就伴隨陛下一起去瘋狂,可是瘋狂過後的狂歡,你千萬不要和陛下共同享受歡宴,表面上和陛下一起把酒言歡,等你回到自己睡覺的地方,躺在床上一定要想一想,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或者說做的還不夠好。”
“那個小萌,並非棟樑之才,為了你們的兄弟情誼,也為了小萌,一定要記得,小萌只是適合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少年遊俠,軍政大事,那不是小萌可以參與的,甚至會是小萌的墳墓。”
熊貓大王的心裡莫名的有些酸楚,這些日子以來,許多事都是皇山在手把手的教導熊貓大王,在此之前,熊貓大王覺得自己足夠優秀了,最起碼在年青一代當中足夠優秀了。
可是經過老祖的教導之後,熊貓大王往深處一想,總會發現自己少了幾分老道和毒辣以及穩重。
“無緣無故的,老祖為何說這些話。”熊貓大王抹著鼻涕說道。
皇山慈愛的摸了摸熊貓大王的頭,掌心中,一塊黑金色的王印浮現,繼而交給了熊貓大王。
“當初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等著當今陛下登基的那一刻,實際上,我早已經油盡燈枯了,可是年輕的君主上任之後還是有許多不如意的地方,我還得繼續跟著一起成長,到了如今,我或許真的是不行了,無法和當今陛下親眼看到魔族徹底的強大鼎盛起來了。”
“日後的路,你要自己去走,也不要模仿我,走我的老路,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你是大人了,不可以回頭看,也不能偷偷摸摸的懷念一些人和事,要有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