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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的重任委託給這個在當時身份較為安全的宗教。但遺憾的是,這個神秘的宗教在我們所不知道的某種原因下突然從歷史中消失了,而且消失得極為徹底,讓後世沒有任何資料可查詢。於是,帕巴拉神廟和這個神秘的宗教一樣,被永久的埋葬在歷史之中。”聽到這裡,卓木強巴探探身,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搖搖頭,沒有說出來。

呂競男吸了口氣,接著道:“雖然那個宗教和帕巴拉神廟消失了,但是在不少野史和史詩傳記中被流浪藝人吟唱傳承下來,那顆高原上的明珠註定還有閃耀的一天。直到1844年,英國探險家福馬從流浪藝人口中聽到了這段掩埋千年的傳奇,開始了他人生最輝煌的一段旅程。他的輝煌,卻建立在西藏文化盡乎毀滅的基礎之上。作為一名探險家,福馬踏足之處遍佈於當時西藏鮮有人跡的地方,無數的古蹟被他發掘,無數的文物也被他運走了,但是值得慶幸的是,這位探險家終其一生,也沒有找到西藏明珠中最耀眼的那一顆——帕巴拉神廟。此後根據他所發掘的線索和筆錄,又有無數的後來者來到我們西藏,他們貪婪地席捲了剩餘的珍寶,但關於帕巴拉神廟,他們無一不是失望而歸。其實,在中國,早在清政府時期,就對帕巴拉神廟給予了極高的關注,當時還派遣了專門的駐藏大臣,此後時局動盪不安,這件事也被淡淡遺忘。現在,我們必須趕在別的勢力發現之前找到帕巴拉神廟!最後,是關於那個神秘的宗教——”

說到這裡,呂競男不由一窒,望向亞拉法師,在法師鼓勵的目光下,她才繼續道:“關於那個神秘的宗教,我們知之甚少。”她臉上不由微紅,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宗教參與了或是獨立完成了帕巴拉神廟的修建和珍寶的轉運工作。當神廟建成之後,他們曾派出了使者,準備將通往神廟的三份信物轉交給當時藏地的三位智者,但是由於我們所不知道的原因,最終僅交出了一份信物,而餘下的兩份,被當時的古格王強留了下來。其中之一是一份地圖,據傳被福馬取走,而我們掌握的地圖中,估計有一份便與福馬取走的地圖相同,另一份則是福馬因畏懼機關而留下的。另一個信物被文獻記載稱作光照下的城堡,同樣,我們曾獲取一份地圖,但不清楚是否與光照下的城堡有關。只是從記載中估計出,那光照下的城堡原本被使者帶至海外,極有可能是今天的南美洲地區,並被葬於一座金字塔中。白城裡的阿赫地宮與西藏文化有許多共通之處,但是我們僅是有理由相信,那裡就是放置光照下城堡的地方,我們沒有證據。至於第三份信物,我們完全不知情。因為我們所獲取的情報來源,都是以古格王宮記錄為基礎的,而那份王宮記錄,則被福馬發掘後運回了英國,是近兩年才回流中國,其中某些重要的資訊,更是我們從美洲回來後才從海外回流。因此,那個神秘的宗教在整個帕巴拉神廟的修建和隱藏過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現在我們所知道的,工布村民有可能是那個神秘宗教的後裔,他們負責守衛那個宗教與外界的聯絡。福馬應該去過生命之門,但是在外層就被機關堵截了,所以他沒發現有關倒懸空寺的線索。而倒懸空寺,則為我們提供了那個神秘宗教的重要線索。”

呂競男喝了口水,又道:“從我們目前所獲知的情況,那個神秘的宗教曾經異常強大,我想,經歷了倒懸空寺裡的機關,大家不會反對我這樣的說法吧。他們的機關學成就已經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目前所知,他們能充分利用水利工程來提供永久動力,他們對光學現象也有極深的研究,在空氣動力學方面,他們絕對處於同時代的尖端;更可怕的是,他們對生物學和微生物學的認知甚至已經達到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就連今天的人類科技,在這方面似乎還不及這個千年以前的宗教。他們有著自己獨立的一套信仰體系,在苯教和佛教之中更偏重於前者,但並不排斥後者,這或許就是當時的僧侶們選擇與這個宗教合作的原因吧。如今,我們將要面對的,則有這麼幾個方面:第一,全盛時期的機關。我們目前所去過的生命之門和倒懸空寺都修建於帕巴拉神廟之前,所以,神廟內的機關估計遠比我們所遇見過的機關更為犀利。對於這一點,我們可以利用現代化的檢測工具儘量將危險程度降到最低。第二,古老神秘的生物群體。從卓木強巴帶回來的資訊使我們知道,那個神秘宗教掌握了許多我們未曾見過的目前還處於探索階段的古生物,不管是植物還是動物,我們對它們都毫無瞭解。不過,它們似乎都具有攻擊性,因此,只需我們用強大的火力進行壓制,應該可以避開它們帶來的威脅。第三,與傭兵合作的本集團。這次我們見識過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