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胡靈峰看了看包裹,好奇的問,“大叔,你有兩個師兄麼?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你大叔我師兄弟多著呢,跟你們提起又有什麼用?”胡玉棟不願回憶往事,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了,靈峰,這兩封信分別是寫給我二師兄林振東和三師兄潘福安的,他們雖然早已改行做了生意人,但我這個人情他們還是會給的,你們必須親手把信交給他們,然後他們會教你麼怎麼做的。”
“這樣啊!”胡靈峰看著包裹思索了一會,說道:“大叔,你給了我兩封信,我先送那一封呢?兩封信要急著送完嗎?”
“不急著送完。”胡玉棟看了看胡靈峰,又轉身看了看雷黑子,緊鎖著眉頭說道:“你們還是先去找我三師兄潘福安吧,他會告訴你們什麼時候去找我二師兄的。”
“知道了,大叔。”
胡玉棟拍了拍倆人的肩膀,最後囑咐道:“出門在外要處處小心謹慎,你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只不過,你們兄弟倆以後千萬不要胡鬧了。”
胡靈峰聽出了大叔話外之意,心想大叔怎麼就解釋不通呢?“大叔,您回去吧,我們要趕路了,我會盡快回來看您的。”
“儘快?”胡玉棟非常嚴肅的提醒道:“靈峰,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留下兩脈香灰你小子別回來見我。”
“叔,您老多保重”
胡靈峰靜靜的站了一會,突然上前摟住年邁的大叔,心中一陣痠痛,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孩子,男兒有淚不輕談啊,你是大人了。”
胡靈峰朝大叔點了點,轉身走了。
路上,雷黑子一臉嚴肅的對胡靈峰說道:“老胡,這是咱們哥倆第一次出遠門,你大叔他也有苦衷,出門在外靠自己,咱們還是考慮考慮以後該咋辦吧。”
“哎不想那麼多了。”胡靈峰重重的嘆了口氣,突然玩性大發說道:“黑子,咱們先來飆個車吧?誰輸了誰請客下館子怎麼樣?”
“好!現在就開始。”
雷黑子應了一聲,立馬腳下上勁,搶了個先機。胡靈峰也不甘示弱,大叫著追了上來,兩人猶如脫韁的野馬,無人約束的*,捲起了滾滾的塵土怪叫著直奔東南方而去。
一路上,胡靈峰和雷黑子以‘飆車’為樂,倒不覺得累,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黃昏時分,兩人按照信封上的地址來到了冰海縣東南方的第一大鎮‘潛龍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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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鎮的規模不大,僅有一條依靠著河邊小小魚市還算熱鬧。
此時已近黃昏,魚市上幾乎沒有什麼人跡可尋,唯有遠處河面上的漁船陸續點燃了寂寞的燈火,遠遠的投射過昏暗的光亮。胡靈峰站在魚市的盡頭四處張望著,準備找個人問問路。
突然,一個瘸腿的老婦人出現在了胡靈峰的視線裡,老婦人正在魚市的角落處撿著被漁民扔掉的小魚小蝦,有些剛扔下不久的,依然在頑強的蹦躂。
胡凌峰感覺她應該是一個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的孤寡老人,胡靈峰也是孤兒,見老人家不容易,自己的這個心裡也不舒服,急忙從包裹中拿出了僅有的一些吃的走了過去,“老人家,這些吃的給您,這些魚蝦都沾滿泥土了。”
“我自己有手有腳,幹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