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哎,電腦不好,所以就沒打字,如無意外,明天還會更文,這一週情節反覆在腦海中過,但就是沒機會打出來,本來應該是白天的,唉,,意外。
話說,我看點選率挺高的啊,你們不要這麼霸王,哪天真悲劇了,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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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黑森林蛋糕 下 。。。
24 黑森林蛋糕下
薄荷抬頭看著邱初,似乎想從他的眼底尋找那一絲常見的戲謔,可看到的只是一片深邃的暗沉,然後,他問了一句:“幫什麼?”
邱初看了眼夏晚冬一眼,夏晚冬退回到他身後,恢復以往淡然而無害的表象,妄辭看著完全放下防禦的夏晚冬,微微皺了皺眉,也站到了薄荷身後。
薄荷看了兩人的動作,問:“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阻止我調查欒少俊的事了吧?”
邱初抿唇笑了笑,“——因為那個人就是我!”
不是震驚也不是驚訝,薄荷一臉嘲諷的看著邱初,笑聲充斥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另類,“剛才我還說可能是你,但我總覺得這不是你的作風,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回頭,看著妄辭,一臉悵然。
妄辭面無表情道:“總有例外。”
“例外在哪裡呢?”
這兩人仿若暗語般的對話,絲毫沒有打擾邱初的計劃,只見某人撐著下顎,抿唇,眼底閃過一絲寒光:“你跟我感覺一樣。”
薄荷停止訕笑,聽到邱初抿唇,用十分輕鬆玩味的語氣道:“因為之前的一系列阻擊都不是我派人做的。”他端起高腳杯,輕抿一口:“這個人沒有殺意,而且能逃過你、我的眼線,能在欒少俊以及阿穆特的追擊下順利逃脫,現場沒有留下絲毫證據,且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你說這個人有可能是誰?”
薄荷不笑了,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是誰呢?是誰有這樣的能力能在殺與不殺間戲耍獵物,如果說這個人是敵人,他的目標是欒少俊,那麼他的一切作為顯然都不合常理,就好像被奪走玩具的孩童,在進行一場無害的無賴遊戲……
邱初撐著下顎,抬頭看著薄荷緊皺的眉,壞笑道:“你說GAY和Straight交往,吃虧的是誰?”
“——難道是保護?”薄荷驚訝的看他。
是啊,沒有殺氣沒有目的,甚至連軌跡都不留下,這樣的惡作劇沒有惡意,卻每每出現在他們獨處的時候,這樣的行為不是保護,是什麼?
邱初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似乎除了這個可能性以外,也沒有別的合理解釋了。”
“希爵知道嗎?”
“不知道知不知道。”邱初把酒杯遞給薄荷,安撫道:“現在,我們來猜一下能完成以上可能性的人會有誰?你是專搞情報的,肯定有一個大體的估計範圍。”
薄荷端起酒杯,指了指身後的妄辭,“他才是分析戰力的!”
邱初的視線上移,落在一直沉默的妄辭身上,妄辭今天戴上了一副金框眼鏡,頗有些鬼畜的模樣,只見某人露出一個標準微笑:“瓦爾哈拉的七騎士前四位、拉里貝拉的2位君主、尼福爾海姆的御用暗衛。”
伴隨著妄辭的話說完,薄荷和邱初相識一笑,“難不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邱初的眼睛微抿,顯然並不喜歡薄荷說話的語氣,透著些許冷漠,“這件事跟你無關。”
“他在跟我大哥交往,這叫跟我無關?”
“呵。”邱初冷冷一笑:“他不愛他。”他道,語氣如此認真肯定,沒有絲毫懷疑。
“——你!”薄荷激怒反笑:“那難道他就愛你?”
是啊,希爵看似對誰都很好的一個人,其實對誰都不愛,他懂得一切感情,除了愛情,邱初抿了口紅酒,突然覺得無比苦澀,怎麼就有那麼一個人呢?成天笑嘻嘻的,但為什麼晚上總會說夢話,內容也總是同一個人的名字?
想到這裡,邱初抬頭看了眼夏晚冬,默默地覺得心臟又有些疼了。
“欒少俊你就放過他吧。”薄荷看著邱初,組織了半天的語言,終於來了這麼一句,“你們之前的事我多少知道些,如果說是因為那件事我向你道歉……”
邱初起身,看著毫無誠意的薄荷,抿唇,道:“這還得看你的心意了。”
於是,身負重任的薄荷,第二天坐在欒少俊的病床前削著一個金燦燦的蘋果,充分體現他的“心意”,那一圈圈的水果皮硬是圍著他的手腕繞了三圈還沒掉下來!